我了他的心世界。
我寻找声音的来源,事实上就在我前五步而已,这大概是因为整个空间缩小到只有一个房间大小的关係吧,总之,就在我前五步的地方,有个男人以跪姿倒在地上,在他的前,则站着一个穿警服的中年男。
「那么……开始吧。」
我的右手好像被什么东西到,幸好我反应够快,及时抓住了那个东西。那东西不大,用手掌可以轻松掌握,形状不太规则,摸起来的觉异常光。为了更仔细的观察那个东西,所以我将手收了回来,但是,当那个不知名的东西离开火的同时,这个世界掀起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呜呼……好痛啊……」
我很少如此欠缺现实的世界,类似这样的地方恐怕只会在小说家的脑袋里现。这个地方非常广大,而且看不到边际,就只有那火不断发。然而,过去所看过的景象、经歷过的事,一定储藏在这里的某,人类的心是无法包藏秘密的,关键只在于如何找到收藏秘密的钥匙。
应该是因为他正在生气的缘故,这里的波动相当剧烈,我的四周都是红的光,隐约可以看到一圈一圈的涟漪,我低看看自己双脚所踩的地方,以我所踩的地方为圆心,涟漪正不断往外扩散去。这个空间看起来很大,但心世界的并没有一定的大小,或者更确地说,在这里距离是没有意义的。因此我信步而走,踩踏的觉虽然不像是踩在泥地那样的踏实,但是也还算固。
这里就是苗德的心世界。
毫无疑问,既然这个地方唯一的事就只有火,收藏秘密的地方以及打开秘密的钥匙一定也就和这火有关。我伸右手,小心的靠近,一直到接到火的表面为止,很奇妙地,那跃动不已的东西确实就和火焰是一个模样,但温度却很平凡,不冷也不,然后我将手伸到更里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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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既然这个变化是我将那东
火。
火的可以受到某东西不断地由往上,应该是气,不过也可能是,总之是有动质的某东西,手臂越往里伸,那力就越大,我大约将右手臂伸去三分之二就不得不停止,而这还不到火一半的宽度,虽然这里是心世界,但如果我的形受损,我的灵魂也会受到对应的毁损,所以绝对必须小心才行。
倒在地上的男摇摇摆摆地说,他的上被打裂了一个相当惊人的伤,血从伤一丝一丝地,这让他的面孔有大半都因为血的惨红而显的不真实,即使如此,这个男人就是苗德,却是千真万确的事。
时往旁边一闪,躲过了棉被,但接着苗德本人就扑了过来,从他几乎要疯狂的模样来看,就算我枪来指着他恐怕也是一用也没有吧。
不远,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火,自地面往上发,那火发的非常猛烈,一直向上也看不到个尽,更奇妙的是火似乎被什么力量给拘束住了,始终没有往外扩散的跡象。我慢慢走近火,温度并没有很,或许那不断发的东西本不是火也说不定。
首先是火消失了,然后是四周的场景改变了,由红转白,让人无法立刻习惯的烈白光充满整个空间,随之而来的是拳与互相撞击的声音,然后是一阵令人无法忽视的低沉息。
我双手住他的肩膀,但这似乎没有什么用,他的拳和脚还是像野兽一样地往我上招呼,不过,也因为他这样的攻击,现在我们的睛已经四目相对了。
「苗德先生,你冷静一。」
已经可以确定了,我现在在苗德的回忆里。
既然确定了这,不等一苗德会被这警察打的多惨,其实都没必要待去了,一方面在他人的心世界待的越久,对我的灵魂造成的危险也就越大,另一方面,我也不是那有窥探他人隐私的怪癖者,所以,我打算结束掉这段回忆,尽快开始寻找我要的那一片回忆。
那么,那个不断发的火,事实上就是苗德他的思绪以及记忆,虽然用这样的型态来表现非常诡异,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蛮符合一个罹有神疾病的人的心世界。大分的记忆恐怕都已经被消溶成洪,成为火的一份,只有比较难以忘怀的记忆,以我手上那个不知名的型态保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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