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最初的事件(3/4)

西从火里拿而引起的，只要把那东西放回火里应该就能回復原状吧？但是，因为火在第一时间就消失了，所以我一时之间也不知该怎么办好。就在我沉思这问题的时候，那个警察已经又在苗德的上揍了好几拳，拳拳到，实在很难想像这些平常着大肚连小偷都追不上的警察揍起犯人来是如此熟练，也许退休后可以去国职业摔角发展呢？

「呼、呼……好痛……」

「喂，既然痛的话，就老实承认了吧？承认是你杀了那个可怜的女孩，这样我也省得麻烦。」

「不……不是我杀的啊……」

苗德虚弱地着气，看起来他连保持清醒都很困难。那名警察嘖嘖两声，忽然抬起右脚，狠狠地从苗德的踹了去。

「囉唆死了！我不想继续听你的嘮叨了。我只想听到你说『人是我杀的』。喂，这一也不困难不是吗？或者你还希望我从注音开始教起？别作梦了！」

苗德被那一脚重重地踢倒，呈现大字的仰躺，他的目光涣散而迷茫，从浮的况看来，也许一个月之后也会留有痕跡吧。他的嘴严重地破，咸咸的血不受控制地在嘴角蔓延开来，就算是旁观者也会觉得很痛吧。

「杀、杀人的是……杜宇卫……」

「你烦不烦啊你？」

警察显然已经听这句话听到腻了，所以反应也直接了当，他伸手抓住苗德的发，重重地往地板一敲，然后我便听到某东西折断了的声音。大概是鼻梁断了吧？不论如何，显然苗德被这一给打昏过去，因为周遭的景象无声无息地消退，然后又无声无息地现。

火，以及无尽的红。

我往火的方看去，零零散散地摆了许多如同石板一样的东西，看起来我手上的那东西原本也是属于那些石板的一份吧？那么，我所要寻找的记忆，也就是苗德目睹的杀人现场，应该也被保存在这里的某一张石板上吧？真是乎意料之外，像是这样七八糟的摆放方式，谁知究竟会在哪一张石板上呢。

面对这样的况，也只有一个一个慢慢试了。很幸运的是，当我试到第三个石板，我便找到了我要找的东西。

场景是从病房的门被打开开始的。打开门的是个年轻而漂亮的女孩，那是杜小玫，穿护士服的她看起来很兴的样，与苗德一见面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虽然听说了他们两人实际上是恋人的关係，但亲目睹还是让人大吃一惊呢，我看着他们两人肩并肩地坐在病床上，聊天之馀不忘拥抱亲吻，怎么看都是非常亲暱的侣，如果这两人能够继续往去，那么由他们组成的家应该相当不错才对。然而，这样的猜想是否正确，随着忽然响起的敲门声而变的无从得知。

「会是谁？」

苗德这么问，然后门外传来了一个成熟稳重的男声。

「妹妹，是我。开门吧。」

两人的惊慌写在脸上，杜小玫匆匆忙忙地站起，苗德在一阵搜寻之后赶拉开房间柜的门躲了去，这只是一的事，当杜小玫打开门的时候，苗德也才刚把柜的门关好而已。

藏在柜里的人，大概没办法把外面的事看得很清楚吧？这也就是为什么从门外走来的男人在脸孔的分是一片模糊。那男人穿着相当面档的西装，并且有着非常悦耳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