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还要叫我这些事?」说完后他才发觉气很无礼,但话已说。
「我只是——」
「说说罢了,把联络资讯传给我,我会多注意,」彦森清了清咙,「妈最近还好吗?」
「都一样,但现在你妈知你主动关心她,接来我至少有一个礼拜的好日能过。」爸爸笑了笑,「对了,她要提醒你别忘了席丧礼。」
「好,没事我要去忙了。」
彦森背好吉他后手机再次传来提示音,是爸传来的讯息,但容很怪异,彦森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好像被冻结了一样愣在原地。
「大家都好啦!可以上锁了。」阿义用鼓戳了戳他的手臂,见彦森没反应问,「看什么东西看傻了?」
「没有…只是我爸又要我去察看一个客。」
「让我猜猜,看你这副见鬼的表,那客是你前女友吗?」
「更糟。」
「前女友他爸?」阿义摇摇,「你最好搞件防弹衣。」
「是我女友。」
「晴巧?」
「对,而且状况似乎很严重。」彦森再次确认了地址与联络电话,是晴,不会错。
「你爸这样说?」
「差不多吧…暂时不这些了,先准备表演。」彦森推开沉重的玻璃门走地室,两旁的墙上写满了名字,听说有好几个知名乐团来签过名,其他人兴致地谈论着,当然少不了梓琪的惊呼声,似乎是看到喜的乐团了,但他现在完全没有心。
彦森独奏时几个音漏了拍,好几不得不用推弦掩盖掉整个小节,他未曾在舞台上犯这么严重的错误,一直到最后一首歌结束他都没办法恢復专注,这个地方造就了不少明星,但就算乐团原本有机会成功也被他给毁了。老实说,他甚至不记得怎么来到台上的,脑袋完全是一片混。
掌声仍然响起,或许是压轴的关係所以格外烈。
回到休息室后彦森坐在沙发上一语不发,梓琪从外来了几杯尾酒,但阿义帮忙阻止了想来打扰他的团员,彦森没想到那不正傢伙也有如此细心的一面。
他其实也不清楚为何这件事令他心烦意,或许是因为女友遇上麻烦而他却无能为力、也或许是晴巧没有跟他说这件事,而彦森忍不住因此怀疑是否还有更多事瞒着他。
「嘿,各位。」彦森弹响手指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有人要承认自己是战犯了吗?」阿义开玩笑地说。
「差不多吧,最近我本有些状况,而我也明白大家有在考虑音乐之外的路,所以把这次表演当作一个完落幕,如何?」他说完连最聒噪的梓琪也沉默了。
「你的意思是?」数秒后阿义问。
「暂时解散吧。至少我得先退,或许街角的练团室还是会迎你们过去。」
「一定得这么突然吗?」
「我可以跟你私谈谈吗?」阿义看了看其他团员说,「顺便去你家拿个东西。」
「当然,但我得先去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