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说越不靠谱了。那不是没原则了?
陶砚瓦说:大之行,绝不以某个人的,或者某个政党的宗旨、某个国家的目标为转移。我们不必一天到晚自责自省,只要把握好为天人而忧,为天人而喜,就可以快乐、自信地活这一辈。
沈婉佳说:现在很多人又要尊孔。你怎么看?
陶砚瓦说:我不认为尊孔是最恰当的选择。我认为应该把主席跟佛祖摆在一起才是最恰当的。可惜他整过的人还没消完气。
婉佳说:是啊,在0世纪前半叶,当时的中国任何一个政治力量都是外国人的代理人,共产党也是由苏联来领导的,只是因为主席才完全颠复了这个历史,创建了一个真正由中国人自己领导的政党。
陶砚瓦说:这是他“修成正觉”。
婉佳又说:从1949年以后,辽阔的中国大地再无战,再无割地赔款,建国就是他“普渡众生”。
陶砚瓦说:他治国8年让中国基本实现工业化,这是中华民族最为关键的千年一跃。我们从此有了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丹书铁券。他是中华民族的守护神,可谓是“渡众彼岸”。
沈婉佳想了想,说:他像克思说“我不是克思主义者”一样,用文革与老共产党彻底决裂。他是用生命、用自己的一切作为牺牲,完全奉献给中华民族。所以他成圣了,成佛了,文革使他辉煌永恒了。文革应该是他的“圆满涅槃”。
陶砚瓦说:多少无耻小人自己不理解主席,以卑劣伎俩漫骂主席,只不过反映了他们的浅薄、投机、龌龊而已。
沈婉佳在陶砚瓦脸上亲了一,说:耶稣是被活活钉在十字架上的,孔也曾“丧家之犬”,释迦牟尼在中国经历了四次灭佛事件,泽东也是骂不倒的。
陶砚瓦也亲了婉佳一,说:50年以后,也可能0年以后,历史将会把主席再请上“神坛”,还他以正确的合适的地位。起码会充分肯定他挽救中华文化、复兴中华文明的大功劳。我的基本判断是孔救不了时代,这个时代越往前走的结果是越接近泽东思想。因为孔学说调等级秩序中的善,建立的是纵向纳善系,对应的是小农经济、封建政治、等级的英文化;泽东思想则是调在同一集之中的善,是横向纳善系,对应的是联合生产、共和政治、平等的大众文化。现在是联合生产时代,因此必然是平等的大众文化时代,也就是泽东思想的时代。以人力阻挡或逃避历史大是不明智的,不识时务的,与之作对、逆而行,只能自讨苦吃。经济、政治决定文化质。传统文化如果不通过泽东思想这个平台來,不可能有市场,也不能发扬光大。
婉佳说:想想也是,孔本人和他亲自教來的学生,运用他们的学说,也没在他们的时代取得成功,而恰恰是不接纳儒教的秦国最后统一了中国。这难不值得思吗?
陶砚瓦说:泽东思想是国共众多英对决、全民参与、无数人拿生命实践产生來的结果,经过最严酷的战火检验,是由一连串成功果实证明的,不是秀才坐在书斋里想,教书的站在讲堂上喊來的。千百年来,真正能把儒家仁义理想、“大学”神落实到社会上的,只有泽东思想。
婉佳突然变了个腔调:世上无神理自通----
陶砚瓦知她在自己的诗作,就接句:有神原本造神功。
沈婉佳:心灵毕竟须安放----
陶砚瓦:信仰从来对圣雄。
沈婉佳:力倒三山驱寇虏----
陶砚瓦:悲怀万众斗狼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