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见过几面的陌生男人都可以,我不可以?”沈观知显然对他的态度很不满。
“那是舞,正常社活动。”赵牧青答完这一句,才意识到似乎有什么不对。既然知自己被邀请舞的事,那沈观知必然也在偏厅里停留过。
他没来由回忆起沈观知在徐映堂别墅里跟踪他的事,一年多没见还是老一。
“什么?”赵牧青话音刚落,手里就被一个方型的小盒。沈观知的声音再次在他耳边响起:“你会上它,主动来见我。”
“你没有拒绝我的求婚。”罩被从面上扯,沈观知手掌贴在赵牧青面上, 钻戒冷得后者莫名一哆嗦。
赵牧青差以为自己耳朵了问题。婚礼?什么婚礼?和谁的婚礼?这跟他难有什么关系?“哦, 你,你要结婚了啊,跟谁啊这是?请我去斟茶递啊?”
赵牧青与沈观知一开始签的是试用合同,为期一年,随叫随到还陪睡。现在合同到期,他自然没有接受沈观知任何无理要求的理。
碰赵牧青的手掌,“补办一婚礼。”
沈观知显然不打算接受对方的要求:“想走?”
赵牧青动作一顿,沈观知特地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是预到自己会招惹上什么麻烦?他正想开问,沈观知居然已经走去一段距离。
“不要动。有什么话,现在说。”沈观知维持着一只手抬起赵牧青的脸,另一只手抓住对方手腕的姿势。赵牧青拿他没办法,脆直接摊牌:“首先,我不知你受什么刺激了,反正我不会跟你结婚,第二,别动手动脚的,我们合同早到期了。”
这人到底什么病?赵牧青满问号来不及思考, 只想尽快摆脱沈观知:“行行行行,有什么话好好说,你先放开我行吗?”
“我好像也没答应你吧, ”赵牧青顿时激动起来, 这到底是什么莫名其妙的发展?“那我还是死了吧, 你当我没来过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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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观知毫无预兆地轻笑声,显然不是被逗笑的笑:“赵牧青,我跟你打个赌。”
这么想来,赵牧青那莫名的直觉,指向的恐怕就是沈观知。
“……”还真是。
赵牧青简直要翻白了,沈观知一变化都没有,还是那副傲的模样,张嘴就是一自以为是的味。“那你输定了,我一都不想见到你。”
“别太早定论。”沈观知收回自己缠在赵牧青上的手,“我的先生,任何事我都会替你解决。”
“不可能, 赵牧青,你以为,我为什么过了这么久, 还是要跟着你到这里?”沈观知的声音几乎是贴着赵牧青的耳朵,“我不会再让你从我底消失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