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莘,你也在新西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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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她们只是把这场展会当演练,心想着这第一站也不会有很大的量,但来参展的人比想象的多,一整天,杜若瑶都带着妆、穿着利落的西装,在展台上侃侃而谈,娄夏穿着一袭裙,在一边儿的咖啡厅里坐着画图,除了中午给展台那儿的人送个三明治过去外,其余时间她都在吨吨往各类饮品,早晨是各类咖啡,午则是各类果。
娄夏见她看得神,有儿害羞地掉了屏幕:“好久没画速写,不太像哈。”
方思莘回了个“别我吐”的表包,那边就打来电话,她耳朵很尖地听见背景音里有机场播报声,娄夏的声音乐地传来:
喝这么多的结果就是,除了在座位上叼着看杜若瑶以外,娄夏还去了很多次厕所,倒也算是为平平无奇的午增添了趣味。
“嗨!你在哪儿呢?要不要见一面?”
嗔她一句,杜若瑶冰凉的指腹划过颌,和着咖啡厅里慵懒的纯音乐,两人的视线都有些飘忽,毫无预兆地在空中相撞,又很有默契地,都没有移开。
她发了朋友圈,于是给她发消息:
“还好,就是喝得有撑。”娄夏展臂伸了个懒腰,杜若瑶看见她面前的ipad上正在画速写,画面里低的,扬眉的,颔首微笑的,撑着讲台的,都是她。
“又贫。”
杜若瑶这次服务的是一家老客,一开始是白知谨介绍的,农业械的公司,来新西兰参展,目的是为了引客,开拓海外市场,对于这寻找机会的老板来说,与兴趣的目标群产生有效的沟通十分重要,这时候翻译也担任了一分的商务职能。
挂了电话,娄夏回就看见订的租车停在她面前。
杜若瑶抿了抿,挠了挠她的:“比我好看。”
展会与大学里的商会不一样,翻译并非一个幕后的工作,而是要陪伴在展台的工作人员边,行实时传译。
“本就是一派胡言!” 娄夏的视线在面前人上连,“我这杆世俗的画笔,哪里画得你超凡的丽?”
娄夏的航班降落在北岛,方思莘的旅程过了大半,恰好从南到北游到尾声,于是就约好了在奥克兰见一面。
四时,展会的人稀少起来,杜若瑶借买朝她这边儿走,了四杯手摇柠檬茶,趁着店员在那儿激手摇的时间,她踩着跟鞋过来:“无聊了吧?”
她这次是追着杜若瑶来的,杜若瑶作为翻译来参展,反正是公家钱,就跟着提前来了几天准备。娄夏则作为家属自费旅游,由于前几天还有稿件要改就晚了几日,今天都要开展了,她才赶慢赶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