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2/2)

“回去再跟你说。”唐蒄回握住她的手，小声回，“你小心，别得罪她，这么大的人会把我们死的。”

“她在哪个枝啊？”

她一一数过前数个素槛，百无聊赖地撑着脑袋说：“也许素之在这里救了那个人，也许素之在这里将她杀死。她没有那么博，只想救那个收留过她的素之。”

“她在……”

秽。我不想在人间现，于是请她先行打扫。”

“没错，你只能对我提这一个请求。”文珠垂首看着唐蒄和宋迤，说，“考虑好了吗？替母亲履行承诺救助一次素之，从此以后切断你们与我的联系。”

宋迤攥她的袖，说：“什么愿望？”

“时间行到这里，你们无法去到素之所在的时代。她在无尽的黑暗里停留，得不到解脱。”“我给你们一个能帮助素之的世界。”

“可她是你的女儿，难你想抛弃她？”唐蒄看见文珠理所当然的表，心知转变不了她的想法，只得问，“这和我的愿望有什么关系？你的意思是素之可以帮我？”

“唐蒄想要一个和平的世界。”文珠像是把两个人的谈话听了去，“在你们之前还有一个人找到过我，求我手救素之。我答应了她，却又不想离开得乐天。这样的木偶想要多少都能有，何必大动戈？不如把这个任务给你们。”

“每一个枝。在不同的世界里你们同样生存着，的选择不同，将要面对的未来也不同。”文珠朝唐蒄一笑，“好比你得到我的帮助后没有复仇，忍气吞声继续平时的生活，你不会遇到宋迤，不会来见我。千百个世界里，只有这两个站到我面前，你们甚至超越了许多自己。”

唐蒄又觉得她那珠掉来也能把自己砸死，屏气凝神不敢说话。文珠又：“想来这也是虚无的幻想，现今我不再追寻这样的目标，素之也不必再回来了。”

“这是你女儿的空壳？”唐蒄看着久睡不醒的素之，问，“她还有机会回来吗，净到什么地步才不算污秽？”

“世界是我埋的一粒，从同一个源枝桠。我愿意分给你们一枝，你们就将挂在枝的素之救来吧。”

“如同得乐天一样的净土，和乐安宁的桃源。我手里有数以万计的世界，却创造不这样的地方。”文珠笑着看向唐蒄，“或许正是有你这样的人，搅得天不得安生。”

“是素之让世界不和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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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在你那里也有千百个世界和千百个素之？”宋迤在唐蒄和文珠的对话里拼凑事全貌，谨慎地确认，“你只愿意分给我们其中一个，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