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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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彩云颇有些讶然，她用余光扫过餐厅里的几个人，低声说：“我去？这些人都不是自己家的……”

桌两分别坐着苏缃和金先生，小彩云站在苏缃背后，金芍雪拿着个东西给她看。金萱嘉和宋迤坐在金先生两边，都不像是兴的模样。三人都想着早完早回房，到餐厅呈上果，不动声地听着席间的谈话。

金芍雪收起手里的东西，给苏缃递盘的人连忙说：“蒄小说她昏，要在那边的换衣间里坐一坐。”

“真遭罪。”她直起愤愤不平地嘟囔几句，从橱柜里取漆盘和切好果来。几个人推着餐车没走几步，还没到一楼餐厅就和谈话里的主角半路碰上了。

这话倒没错，苏缃以前跟金先生分居，还以为要老死不相往来。夜里工作只有多说几句话才能打消困倦，厨房里闲不来，趁着餐后果没上，那人靠在门边问：“听说吗，金先生不让别的太太来，会不会是和苏太和好的意思？”

又要有问必答：“是金先生吩咐的果。”

苏缃说唐蒄：“督军放心让她办事，她是什么都得来的，有这样的才能更能不计后果地效命……”她挡将盘放到她面前的手，“唐蒄去得太久了，我不好久留。”

三人没有说话，唐蒄比了个保密手势：“我去那边试衣间里躲着，要是苏太叫我回去你们就说我在那里休息。”

苏缃带笑说：“怕什么，金先生害我不成？”

拧抹布，笑着说，“我倒愿意她来，她来了苏小不免也要多对咱们家多看两，她可是督军跟前的红人呢。”

她说完就自顾自走了，轻飘飘的脚步跟鬼似的。要笑话她不识货，不够雅？怕她听见，还是不说为妙。夜里近十一，换成平时早就有空休息，都是苏缃带着唐蒄过来吃饭，才害得她们夜里加班加地赶制东西。

苏缃：“不像样。小彩云，你去她回来。”

“颜好亮，督军家里也有不少这个。”唐蒄用指尖一光的表面，忽然笑，“不会又是金先生从墓里挖来的吧？不知哪个死人过的废品，捡回来当宝贝。”

“吃饭的桌太，菜一端上来就我就被晃得昏。”唐蒄闲信步般走过来，低看了看推车上的漆盘，有疑惑地问，“这是什么东西？”

纵使背后如何不满，表面功夫也还是要。赶挤微笑来，亲切地问：“蒄小，是有事要办吗？”

“我看不来，但我知芍雪小是最喜她的。”洗碗的人拧上龙，说，“夜宴就只开在今晚，说不定明儿就不办了。阿嬷让我们把杯送过去，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