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尊主大人?”
侍女歪过,“怎么说?”
慕寒渊端详着云摇眉,声线显几分不在意的倦怠散漫:“七日泉是在经脉蚕七日,抵达灵府后,方显败亡,不会那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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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寒渊忍不住低声笑着,俯去吻她的睫:“师尊明知自己仙格有损,识海受创,此时并不是我的对手,为何还要勉呢?”
阁传来什么东西撞在墙上的沉闷声响,吓得门外议论的两个侍女慌忙将低了去。
年侍女描绘了一番云摇的昔日风采后,终于了结语:“也就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和尊主你来我往恩怨纠葛——换了咱们这,怕是在尊主面前打个照面,就要渣都不剩,直接被人扫去了。”
“哦?”带着些被欺负了半晚上的薄怒,云摇挑起了慕寒渊的颌,神间伴以最能激怒这些雄的轻视和蔑然,“那此刻这副任人鱼的模样,难不成也是尊主大人计划中的一环?”
云摇翻坐起。
云摇睛一亮,趁机手,同时毫不客气地在慕寒渊上一推。
云摇指尖正蹭过慕寒渊的薄,带几分玩轻慢的意味。
——
——时候到了。
“……砰。”
“砰。”
一凉飕飕的笑意同样浮她眸中。
话声未落。
年些的那名侍女轻叹,放低了声:“知咱们尊主夫人是什么人吗?”
“……”
“砰。”
而那个“什么人”,偏偏还是她大逆不的徒弟。
望着云摇角微翘,又嘲又冷淡地垂睨着自己的意气风发的神,他莫名有些想笑。
“不是任人,只任师尊。”
房。
慕寒渊停了几息才垂手,而即便只是掀起睫朝上跨坐的女人望去的这一个动作,就叫他脑海陌生的眩再次袭来。
终于听了同伴话里话外自己的意思,小侍女轻挠了挠额角,讪讪:“我只是一说嘛,哪敢真去尊主面前——”
“嗯……有听说过,什么乾门小师叔祖,三百年前一剑压域,什么仙域第一人之类的……最了不得的还是尊主的师尊,能教这样一位人来,啧,太厉害了。”
小侍女低着,红着脸嘀咕:“这哪里是房烛夜嘛,我看是打架还差不多……”
“……”
望着慕寒渊扶额而微骤起的凌眉,云摇笑起来,她懒散折低了腰,“方才还是雄赳赳的老虎,怎么一就成了只任人欺凌的病猫?”
那人映着灯盏光影的漆眸本是波光粼粼,此刻却随她动作而一暗了去,像噬尽了满江渔火。
后面随之又是一阵叮铃哐啷的动静。
云摇撇开脸,余光瞥及慕寒渊冷白耳垂上淡淡的却有些不自然的薄红。
而伏于她上的慕寒渊的影也跟着晃了晃。
于是慕寒渊就当真笑了起来,嗓音低哑如蛊:“即便是病猫,也不会任人欺凌。”
“比起前面,教尊主都不算什么了,你就是太年少,对她那些伟绩认识不够……”
云摇有生以来打了大大小小无数场架,年少轻狂时更是没少过从山门挑到对方宗门祖祠的“恶事”,然而从未想过的是,有朝一日还能跟什么人在榻上打起来。
“是么,”红衣女忽柳眉轻挑,“可你忘了,你还喝了我的七日泉呢。鸩族的七日泉既号称仙人冢,你怎么敢小看它的?”
“……”
可惜青丝铺展之上,红纱里衣的主人的神却凌冽得锋芒难掩。
那人便有些狼狈而毫无还手之力地,被她推抵到了榻的围栏上。
忽地,钳制着云摇的凌冽指骨一松。
随着再一声闷响,云摇被慕寒渊钳着双手压在了榻上,艳红的薄纱里衣在方才那番收着灵力的较量里,已经从她颈剥过,香肩半,被艳红的纱衣一衬,愈发盈盈如雪。
榻上地方不大,偏她又怕慕寒渊是故意装样惹她上钩,为了安全起见,她还是直接膝跪在慕寒渊腰侧,居临地将人扣在床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