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放翻开看了看,脸沉,这里面不乏有他认识的,没想到这些看起来貌岸然的人,背地里是这副嘴脸,“这本记录你先收着,不要上,上去除了丢掉命没有任何好。”顾放取教训,他上去的账本还不是雷声大雨小。
“采集过了,邻居们说他在给有钱人当私人医生,赚的多的,这房是他全款买的。他没有结婚,但是经常换女朋友,有的时候回来的很晚,有的时候又好几天在家。
凌旗把东西收好,又在卧室里勘察,掀开床垫,发现了一本记录。打开看,竟是这些年经过蔡晨凯手上的官移植记录,上面既有官员的名字也有富商的。
他趁其他人员没有注意,到了怀里,依然将床垫放好,佯装没有发现证据,走了来,“邻居的供采集了没有?”
凌旗拿了起来,又翻到了蔡晨凯的医生执照,“小陆,你带人排查蔡晨凯的社会关系。”
凌旗大为吃惊,“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还单独行动,跟丢了肖木森。”
痕检人员依然在采集指纹和脚印,这项工作繁杂,耗时,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凌旗先走了,他联系了顾放。
“你的目标太大,我怕引起市局其他人的注意。”
不过,门锁坏了,应该是被凶手撬开的。李哥他们去小区里采集别人的供去了,希望能找到目击证人。”
昨天有邻居碰到他,说他看起来很兴,像是有什么喜事,他还跟邻居说上要搬家住大房了。住他对面的邻居说没有看到外人来,昨晚上也没听到特别的声响。
凌旗,“到银行查蔡晨凯名的账号,把易拉来。”
顾放一听蔡晨凯死了,惊讶的同时又略放了心,只有蔡晨凯知他的警察份,他死了,跟徐苗的易会安全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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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旗拿那本易记录,“经他手的人竟然这么多,这些人有的不但有官职还居要位,另一些则是有钱的富商。这些人为了活去,不择手段,助纣为。”
柜的屉,拿起份证,“蔡晨凯?”角瞥到屉里放的一张卡,上面写着顾氏集团的名字。
顾放犹豫一,将他最近查来的有关官易的线索告诉了凌旗,也包括他私里接徐苗。
凌旗收了起来,“蔡晨凯是非法官易的人员,在排查中,肯定能找到蛛丝迹,原本以为这条线断了,没想到又砸来一个大馅饼。”凌旗兴奋起来,这是刑警的通病,碰到大案要案,兴奋多过于其他任何绪。
凌旗盯着他,“我看你是不信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