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竹西接过手机,先是输了他们兄弟的生日,但不是年月日,还是月日,顺序倒叙都不对。
王邱沉思起来:“这基本无从手,之前我一直在跟你哥哥那案,也顺带查了池樊川,就像蔡闫说的,他很谨慎,不然我们最后也不会不得已将池淮左的诊断书拿来,以现在的况……”
夏实又那副“你个小年轻在我面前瞎盘什么逻辑”的鄙夷神,上娃娃脸杀伤力翻倍。王邱克制住自己不去行一些言语攻击,转而看向池竹西。
王邱话说到一半,突然被夏实伸的手打断了。
“你个被版本淘汰的男人没有资格介我们的对话!”夏实瞪他,接着说,“只有找到端才能链接,并且保密程度比我的作案工还要,没办法行破译,整得跟五角大楼似的。你哥之前投资互联网,我以为是时代的儿,现在想来他应该就是偷偷烧钱这玩意儿去了。”
“我试过了,我还试了你们兄弟俩的名字简写,也不对,把各纪念日算去都不对。”
“给我看伤痕是告诉我她能证明池樊川现在还在家暴,但这只是‘赠品’,最关键的是池樊川有一样藏得很好的把柄,她认为我找不到,所以提可以‘帮’我。”他说,“而这个把柄必须是能扳倒池樊川,却不能是她面的。”
常年和容岐对话,池竹西太熟这一了。
王邱不是很理解:“池樊川在败诉后心不好拿她撒气,压弯了最后一稻草,刚好池竹西疑似事,她赶来看看能否重新站边,这个逻辑是通的。”
“我不是之前在查清洁工的事吗,也的确查到了些东西,不过那个等你回家再说。总之,我拿着工完坏事之后觉得血亏,就顺便逛了一圈你家几人的云盘,然后在池淮左那里找到了这个。”
“蔡闫不是,她没看上去那么可怜,甚至有功夫用话术诱导我。”
池竹西的神还是一贯的晦暗,坐在椅上弓着背,眸低垂,藏着所有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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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详细,她看起来是想趁你摊上事儿来卖个好,表现和发言却完全不像那么回事。”夏实咬着纸杯边儿,慢慢抿着,“她平时也喜这么表演吗?”
“看看这个。”夏实将自己手机递到池竹西面前。
王邱:“诱导?”
池竹西抬起,墨的又又沉:“我知走投无路的人想抓住浮木是什么样,脆弱的人会直接崩溃,留有一气的人恨不得将所有底牌摊开让人挑。”
王邱:“……什么清洁工?”
上面是一个登录页面,账是一行麻,密码栏空着。
“你觉得呢?”王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