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其事的,他转而写:「你想要找到养狗的人,从他那里知是谁要陷害我们。并且你不认为这件事是池樊川的。这个说法,现在盯上我们的有三伙人,一是养狗的人,二是池樊川,三是陷害我们的人。」
一条直线从划到位,像尖锐的手术刀割开肌理那般,动手的人快准狠,只有挨刀的人才知那密的疼痛,和暴在视野前狰狞的创。
可要和池淮左对话就得这样,你激不起他的绪,那他就不可摧,总得用一些连自己都看不起的方式来得到自己想要的反馈。
池竹西见了,慢慢将自己上面那几行字划掉。
池竹西先将地址写了上去,然后问:「你不查车祸了吗?」
那些谋甚至还没来得及发挥他的作用,在此之前,池竹西就因为幸运或是不幸死了。
是的,当时他是那样说的。
「我躲在窗被窗外那个黑影发现的时候吓懵了,后来才想起小时候的别墅,那个晚上如果我凑到玻璃窗外不依不挠,是不是也会看见这样的画面。」
池竹西写这些看似真挚的话,心里却毫无波澜,甚至有些讨厌这样的自己。
「我的车祸就是一场意外,是我发疯的结果。害死你的人一直盯着我没错,但他们的目标是你。」
「你在日记里写的是对的,池淮左,我不懂人与人相的常识,不懂藏在常识背后,令人后怕的幸运。那个时候的我没有勇气接受这件事,你保护了我,而我怀恨在心。」
池竹西:「如果养狗的主人对我没有杀意,反而一直在以某角度“帮助”我,那么其实你现在也有了猜测,只不过不愿意承认。」
虽然不知池淮左现在的反应,但日记本上突兀现的墨清晰又刻,是拿钢笔用力抵在纸面才会现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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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改主意了,如果我开始发疯,那一定会给你打电话。」
咬伤的地方很偏,如果不时有人及时发现他甚至可能活不来。如果能找到当初救他的人,说不定能问什么。」
池竹西:「万一,我只是想给你歉呢。」
池淮左:「你现在的安危更重要。」
池竹西:「不,我和集一起,当年有人报警,他那里也应该有存档。」
池淮左:「我记得你说你绝对不会给我打电话。」
池竹西一字一字写。
池淮左:「你把的地址告诉我,我这边也同步调查。」
池淮左:「是。」
那你的所有调查都是徒劳的,没人应该对池竹西的死负责,除了他自己。
池淮左:「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