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3章(2/2)

业之后，去夜总会穿着廉价的西装当前台。天天挂着笑脸在门鞠躬，脱而说着无比的“晚上好迎光临”。在客人少的时候，也会当服务员去打扫包间、倒垃圾。

但还好速效救心蛮的。苟住了命，然后恰了俩礼拜中药就缓了过来。

上学的时候，我去学校的茶店里打过工，也去咖啡厅当过服务员。然后我开始创作银之血……或许我的确有这方面的才能，我第一个月的稿费就有一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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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虽然生活很忙，但我对未来充满了希望。我有很多朋友，也有着可的女朋友。我和当地报社也打好了关系，老师们都很喜我。看着存款越来越多——虽然中途写《献给王的礼赞》时，有一段时间因为天天熬夜写书到五，然后九就得起床上课，导致了心绞痛。《致四千年后》开的猝死验就是亲经历。

那时我的腰只有一尺八，男能买到的最瘦的也太过宽松。没有能用的腰带，以至于我要把腰带拆来、剪短之后再装回去。

我当时很兴。但那时的我并没有将写作当我未来人生的目标。

直到快毕业时，工厂实习。是的，很多人以为我是哲学系或者传播学专业毕业的，但我其实是工科的。我学的是电气自动化。

我想的很好——我以后可以去找一个平凡、清闲的工作，每个月只要两千块的工资就够了。因为我晚上还可以写小说，这样收就是翻倍的。在我们这三四线小城市里，就足以养活自己了，还能过得很好。

那时候，我一个月的工资只有一千五，而包间一晚就要一千八百八。了一半个月，见识了千奇百怪的人，也明白了生活不易。拿了两千四，就开学了。

我们一伙人坐着晃晃悠悠的大车，坐了快两个小时的车才来到了这郊区里的工厂。我原本想象中的工厂，应该是那忙碌的线。所有人在自己的位置上，各司其职。能够放弃思考，专心工作。就像是当服务员一样，能够给疲劳的大脑放松。

每天午五半上班，凌晨两班，偶尔能加班到三多。而在那之前我晚上甚至没有晚睡超过十二。每天晚上八九吃饭，吃的大锅饭一天一换，共有三来回换，特是薛定谔的——仿佛能吃到味，但又仿佛没有。菜虽然每人一碗，馒倒是饱，但我饭量小，也只能吃半个。我最喜吃的是一冬瓜炖，虽然里面全是冬瓜几乎找不到，但至少汤很好喝。

后来，我的稿费越来越。大三时收就已经能稳定破万，在学校里面也了名，当了新闻的。但那时我也仍然没有放弃找个工作的想法，而且想法愈发宽松“我随便找个工作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