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8章(2/2)

“……就与如今空岛上发生的混一样，对吧。”

也明白了过来。

黑发焰瞳的中年男人摇了摇，笑呵呵的纠正：“就像是你们人类睡觉的时候翻了个，沉重而悠的呼变得安静。在那觉变得极浅时，仿佛能够听到周围发生的声音。”

“是的，从一次污染中幸存来的他们，已经有了微弱的黄昏特。并非是永恒的黄金，也不是纯粹的白银。而是最为低劣、最易锈蚀的铁——但也正因其凡，反倒对黄昏的侵蚀产生了抗。”

“……毕竟那是能够改变群潜意识结构的存在。即使用‘神’来称呼也毫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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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引爆的仇恨，不惜代价的贪婪。

有些无奈的叹着：“我们是在与神明大人对抗啊……”

“所以，狼言、翠雀他们，都在这场混中保持了理的原因是……”

“这些从教法战争中幸存来的人，在我们的悉心培育……获得了浅黄的灵能。这颜，就像是白与昏黄的中和。

罗素明白了过来，并到心底发凉。

而如今看来……

如今罗素不禁后怕——如果他当时没有这“意识的善事”，恐怕如今的混本就不会僵持住、而是一瞬间覆盖世界。就像是教法战争一样。

“如果祂是神，那也毫无疑问是毁灭世界的恶神。”

那些突如其来的混、战争。

那个毒杀了老人的年轻人，恐怕就是被幻梦所影响、才作了那冲动而没有收益的错事；法师塔也是被幻梦所影响，才作了如此激的应对。

“你的意思是……这是幻梦的谋？”

变得亢奋与短视的人类，为了利益与毫无意义的东西而自我毁灭。

接着问。

与罗素对视一。

“不。这并非是谋。”

那些曾经被罗素“拭”过的人，正是如今仍然持有客观的理、竭力维持秩序的那些普通人。

她刚刚才给罗素讲过教法战争的开端。

这一切都发生的那样自然……直至一切结束，人们回望去、从开始复盘时，才会发现最初的动机是那样的巧合。而当时所有人的反应也是那样的激烈，仿佛所有人都被迷了。

那就是因为过去的半年里，罗素无意识的“拭”了一些人的潜意识——虽然他不知那些潜意识之海中“变脏”的画像是什么意义，但他路过看到的时候就顺手拭了一。

祝满怀意的看向罗素：“所以你明白了吗？为什么我提到了‘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