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重明一掌扇过去,把赫辰脸扇得偏到了一边,他冷瞧着赫辰,心中失望透,“不务正业,不敬父兄,也该给你记了!到静堂跪三天,好好反省反省!”
除此之外,还当众撞自己,言嘲讽朝中大臣,明明能好的事却还因为过分心而不断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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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给兄弟俩完成的任务,赫辰却全给赫,自己了甩手掌柜,看着兄颇为吃力地完成对自己而言并不难的事,却没有半施以援手的意思,一个人悠哉悠哉地躺在摇椅上吃心,偷懒耍得简直令人发指。
赫重明终于忍不住狠狠训斥了小儿一番,将几本奏折扔过去,“看看你哥,昨天批奏折直到半夜,有不懂的地方今天一早便来请教。再看看你!空有几分资质,却连你哥一半的努力都没有,像你这样能成什么大!”
赫将灯笼熄了挂在门外,走去,把盒放在了赫辰面前,站在一侧沉默地望着他的发旋。
两人都一动不动,半晌没有说话。
“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成天游手好闲,就知到瞎跑,你当你还小吗?在摘星楼跟国师大人学习时就不认真,如今心思更是一不放在正上!”
——这么个孩,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静堂里燃着几烛火,赫辰独自跪在堂中,在门只能看见一伶仃的背影,他微微垂着,墙上的影随着烛光轻微摇晃,显得有些孤寂。
赫重明其实也很纳闷,自己小儿明明从小就很讨人喜,活泼伶俐,学什么都很快,虽然顽却极有分寸,着纨绔的,却也没真几件越界的事。
说完还贴心地将先前掉在地上的奏折全都捡起来放在桌案上,这才转了门,目不斜视地从站在门的赫旁经过。
角的余光瞥到一片衣角,他勾起嘴角,笑得无比欠揍,“何况,只有那样的笨才会大半夜不睡觉批什么奏折,我可没他那么傻,这大好的年华就该尽享乐,劳心劳力的事啊……给笨去就够了。”
赫一手拎着篮,一手提着灯笼,一步步朝静堂走去。
月华如,轩空明。
“我也没想成大啊,不是只要吃喝玩乐不闯祸就算我懂事了么?”赫辰斜着肩膀站着,完全不把这斥责当一回事。
“你!闭嘴!”
赫辰了红的脸颊,倒也不气,依旧笑嘻嘻:“是!好久没受罚了膝盖还,那我这就去了啊。父君,辰告退。”
赫地盯着他脸上的手印,面有些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