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边?”
她没理解:“什么……?”
“昨天是右边,今天就左边了。”
也不等她理解,着她左的手改为握,把尖挤得再突一送中;而另一边则是继续,但不再是压着,而是让凸的分卡指,随着的动作或松或夹、又或是仅仅蹭上。被到的地方有些濡,但很快又了,似乎是久旱逢甘霖,被渴求的肌肤瞬间收,空留一些不舍的空虚。但那也已经足够刺激了。
“你心得很快。”
舐的间隙他这么说。
“你……哪里学来的……这些……”
她可没教过,梦里也没这玩法。话说他这么喜的吗,自己这就()罩杯的够他玩吗?
“白天有人给了我本书。”
得到了这么个回答,她勉还能运转的大脑让她想到了仅有的几个可能。到底是谁……
“别分心。”
被一句话打散了所有思考,接踵而至的则是激烈的吻。不知不觉也从蹂躏中解放,他的手摸索着伸向她的腰,解了扣和拉链就把外连着一起从她上剥了来。
“既然这样的话、我也有想的事……”
她示意他直起,而后伏在他跟前,鼻尖蹭上他的。她也扯他的,把他已经起来的官掏来。
“我会让他更一。”
说完她就伸上了前的。先是表面,然后住尖端重抚其上的小,同时扶着的手也向把玩的双。她如愿到他的武震颤着在自己中变得更更,与此同时他些微的息也从上方落。
然后,她的碰到了某个东西。
准确来说是什么东西碰到了她的。很快她就明白过来那是他的手指,刺了她毫无防备的膣——岂止是毫无防备,简直是烈迎,里的蠢动着缠住对方的手指,挤得靡的声不绝于耳。某意义上来说,这是前后两方都在吞的状态。
仅仅这些还不足以构成威胁,她很快又回过神来继续专注上的工作。即便不用睛确认也能明白他是什么状态,上方落的息越发急促,经由尖扩散的雄苦味蔓延至整个腔,而刺的手指迟迟没有什么动作。一定要说有什么动作,可能就是留在外面的手掌用力着附近的。
她的服务一刻没停,到最后对方的腰都动起来吓了她一,她仍努力没有松,一气把他推上。而的浊从嘴角溢,她看他的意识还停留在刚才的一瞬间,便轻巧地起床清理腔。
没多久她就回到床上,而大俱利伽罗已经换了个方向背靠着墙坐着,视线停留在某一放空。她膝行过去,扳过他的脸印了一个吻在上。
“刚才的觉如何?”
“还不赖。……这是什么味?”
清理也不过是把中的吐掉而没有漱,可能是残留在上再渡到他那边了。她一瞬间不怀好意起来。
“你的味。觉如何?”
他立刻皱起眉,叹了气,凑过来就吻住她。这次可是货真价实的吻,他的伸来把角角落落都了个遍。与是完全不同的,她被吻得有神恍惚。
“……不用勉自己,这不是什么好吃的东西。”
她匀了气。莫非是在关心自己?
“你害羞了?”
又是调侃,然而对方并不上当。
“你之前都没去吧。而且刚才你还咳嗽了。”
确实是有些呛到咙里。虽然量不多,放着不应该也问题不大,但一直堵在咙会一直留着味在里面。也诚然不能说喜,这次为他也只是想为他服务一,竟然这么锐是她没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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