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的皱褶,因弧度而突的分碾过弱。她不由得夹想要退开,逃避这过于烈的愉悦,却被他用力握着膝盖侧保持大大开的姿势动弹不得。
“不喜?”
“不……”
似曾相识却又陌生。畏惧危险,又忍不住要追寻。晦暗中蓦地对上他的视线,本打算开始动作的他一个停顿,然后很快蹙起眉——他低吼一声,毫不留地来。她惊叫声。
“啊……!”
实在是太过刺激,视野都无法聚焦,激的快在窜。思考停止,意识中只剩嵌在她里的付丧神。
大俱利伽罗。大俱利伽罗啊。
想呼唤他的名字,溢中的是毫无意义的声音。人类在拥有语言之前就先拥有了工,他成为了她即便失语也要索求的本能。
她就在此地。她需要他。她在心里呐喊。
而他的回应则是忍耐已久、应了她盛邀请而一泻而的。终于完成的第一回合,是梦的延续,也是梦的补完。
归于静止,余温尚存。他伏在她的上许久没有再动过。是疲惫,还是安心吗,彼此之间只剩逐渐平缓的呼。她抬起手,手指他的发间,柔又濡。
她顺势就抚摸了去。
一般来说,如果某一天有大事要办,她是那会在闹钟震响之前醒来的人。无论睡前过什么,半夜吃过什么,她睁开,距离设定的闹钟还有5分钟响。
陪她度过半个夜晚的人还依旧毫无防备地沉睡。她收拾好了一切,在离开的前一刻又折回来,撩开他额前的刘海,用在额上轻轻一。
姑且在房间里留了字条,也在门前向近侍一期一振代过去向和回归的时间。过一段时间刀一觉醒来就会发现被窝空了一半,届时他会有什么反应,联系一之前的行为,觉即便看不到也很容易猜到。
应该事先要跟他说一的,但也来不及了。在心里记挂着他,就这么办完了一天的事,回到本几近傍晚。刚踏大门的一瞬,她就被守在门的大俱利伽罗一把抓住手腕。
“你去哪儿了?”
果然会是这样。她站到他面前,抬起看着他,夕在他的脸镀了一层金。
“我回来了。”
她柔声说。
“醒来发现你人不在……今天一天都没看到你。”
表并无多少变化,但盯着她的睛和微微颤抖的手暴了他焦急的心,是想直接从她这里得到答案吧。见他没有放开的意思,没被抓住的那只手轻轻地拍了拍抓着她的手示意,然后手指嵌他松开的指,完成了一个十指相扣。
“是去时政了。”
稍稍安抚了一对方,她引他跟着自己往里走。寡言的青年顺从地跟着她。这是之前不曾设想过的场景。他们沐浴在余晖中,温的风夹带着和青草气息填满她与他之间的距离。
直到靠近大广间,他们才遇到另一位付丧神。是一期一振,他看到审神者和大俱利伽罗先是微微一怔,在视线落到他们握的手上后便一脸了然的表。
“……晚饭已经准备好了,两位要现在就餐吗?”
“也行。”她,“一期要一起吗?”
近侍微笑起来:“我已经吃过了。另外今天的日课报告在您勤务室的桌上,餐后还请过目。至于今天的茶……”
“我来就行。”一边的一匹狼抢答。
“那么,就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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