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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皇:“……”
不想认同,但他雌父的好有理怎么办?
虫皇:“……”
这是有备而来啊。
话是在问安尔雅,目光却锁定了嫡皇。
唐煜说完起,向虫皇告辞。
“不行。”唐煜摇摇,笑容骤然消失,化不粘锅,“这个政见的提及,是为了虫族,是陛您的分之事,我本就在为陛和虫族分忧,陛怎能以此相要挟?”
“你在什么呢?”唐煜抬手,从背后拢住安尔雅两只尖尖的耳朵,语气里带着放松又温和的笑意,“这么凶啊?”
虫皇在话术上面自有一,只要帮他明确方向,他就能说服一片虫,不需要像对待妲霏霏那样写清楚每一个词。
受到虫的靠近,安尔雅中闪过一丝暗芒,反应先于大脑,条件反回去锁唐煜的咙。
前的虫总是破绽,虫皇中透着掩饰不住的兴奋:“你娶我的雌。”
然后松开军雌的耳朵,改牵他的手,带着自己的虫离开了虫皇休息室的门。
“……”
唐煜:“……”
他嘴角搐,思考片刻就大致明白了事的经过,轻声了句:“抱歉。”
安尔雅因为不太放心,站在门外等候着唐煜,和同样在外面等待虫皇的麟璇四目对瞪。
表凶得可以用狂躁来形容,连瞳仁都是竖立的状态。
丝丝草莓冰淇淋的甜味儿在鼻翼间扩散,安尔雅瞳仁微颤,指尖在唐煜咙前不足半指的距离停,耳朵动了动,受到熟悉的掌心温度,瞳仁恢复成原本的模样,刹那间乖顺起来:“雄主,您来了?”
唐煜抬,态度良好:“陛想要我什么?”
私底的谈告一段落,他跑得比谁都快。
他气,觉得自己不能白给别虫嫁衣,敛眉苦思片刻:“吾答应帮你一件事,你是不是也该答应吾一件事?”
差被锁的唐煜,受着被他拢在手中的雌虫耳尖悦地扑腾,往四扫了几,目光落在嫡皇上,意有所指地问:“有谁欺负你了吗?”
麟璇怕安尔雅,被瞪得都了,可安尔雅还是在不依不饶地瞪他,仿佛一秒就要打过来,连自己的雄虫从房间里面来都浑然未闻。
“小年糕,你有没有察觉到你的绪不对劲?”避开众虫的耳目,唐煜把安尔雅在墙上,仰注视着军雌的睛,严肃地问。
麟璇瞬间一个激灵,连连摆手:“我没欺负他,我了政会连话都没说过,就是看了他几而已,他也看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