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个月好像要搞音乐节,我看看能不能谈一品牌赞助让她们也去唱,到时候留VIP位置给我们一起去看好不好?”
“但蓝玉今天生日,我们约好了在面庆祝的。”
无疑,费洛佩的回答是燃油桶的火苗,余衍还是极力捺着绪。
“佩佩,我不喜你去面你是知的吧?”
“我知。”
“那为什么你还要去呢?”
“你为什么那么不喜面呢?你就当它是一个普通的能喝酒的live house好了。”
“它并不普通,有太多奇奇怪怪的人了我担心不安全。”
“没什么不安全的,我一直都去也没事呀。而且他们不是奇怪,他们只是上或是别认知上有缺陷而已,他们也不想的。”
“难不是因为他们有问题所以才导致脑不正常吗?”难得地,余衍会说这么刻薄的形容。他真的是气疯了,费洛佩竟然为面那群虚伪的人说话,她是不知在那里他受过什么扰。
“余衍你不能这样说他们。”费洛佩不可置信地转看着他,他怎么能这样说人家脑不正常?他们本来已经很惨了,因为残缺因为生理认知不符合世俗规定,在平常的酒吧、夜店只会被当是异类或是低俗表演者。
“佩佩你需要一些正常的社环境和朋友。”
“正常?什么才是正常?”
“不应该是面里的那人。”
“比如呢?你那些朋友吗?我是指像那次在度假村认识的那些人?”
“嗯,起码大家都是有礼貌的、懂分寸的。”
“你怎么知?”提起就觉得好笑,余衍是不知他那些所谓的朋友背着他又是怎样的一幅嘴脸;不过他又怎么会知呢,他一直都是人群中心、是群星的太,那些暗的地方他看不到。
“至少不会明明有伴侣了还对其他人示好那人。”
讽刺啊讽刺啊,费洛佩想起那个穿白Polo衫叫Allen的男alpha,在余衍和自己面前现的时候挽着他的伴侣那么恩,却被费洛佩在攀岩墙的楼看到他和别人躲在楼梯角落卿卿我我,还真是讽刺;费洛佩张开嘴想笑却笑不。
车厢里又再陷沉默;但费洛佩的心境绝不是像气氛那样平和而是汹涌翻着,她不知要怎么表达怎么去说服他,只恨自己嘴笨和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