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2/2)

他们说，这样的生活，真是羡煞旁人。

每次跟小棉在一起的时候，我都要去回想母亲溺亡的那一幕，才能成为真正的男人。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一幕的记忆也在渐渐褪。

小棉也察觉到我对她的“兴趣”似乎在逐渐降低，不过她以为我只是有厌倦而已，所以她使浑解数，想重新激发起我对她的。

我只能睁睁地看着我们之间的裂隙越来越大，再这样去的话，我会失去她的。

更可怕的是，我担心她知了我的秘密后，会将这件事当作茶余饭后的笑话一样，告诉其他人。那样一来，全世界都知我只是个懦弱、无能的男人。

我需要刺激，需要更烈的刺激。

“这位小……”我还是客客气气地向她打了个招呼。

我开始借助酒来麻醉自己，小棉每隔一两个周末就会回一次住在邻市的父母家，而每当她不在家的时候，我就会一个人开着车，去离学校很远的地方喝酒。

然后，我得到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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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茉莉说过的刻薄之词，依然在我的耳边回响着。

“你好……”我犹豫地说。

可一旦她发现问题在我上，她会怎么想？

我远远地看见一个穿红衬衫、仔短裙的女生，一手拿着雨伞，另外一只手扶着我车的后视镜，姿势别扭地踮起脚尖，好像要趴到引擎盖上一样。我估计她已经醉得七七八八了，雨伞本就没能遮住，上半的衣服几乎透了。

而只有我最清楚，真正的影一直没有散去。

工作，住在学校分的房里，有一个对我千依百顺、已经谈婚论嫁的女朋友。在工作之余，我利用大量的空闲之间，重新拾起了荒废多年的国际象棋，甚至在一些低级别的业余比赛中斩获过冠军。

那一天，小棉不在家，我跑到南郊一家刚开张的夜场里尝鲜。那里的年轻人比较多，音乐也有吵闹，我只了一杯莫吉托，就慢腾腾地喝了一整夜。

酒后驾驶当然是件危险的事，但我每次都只喝一两杯，不让自己失去意识。这违反规则的快，能让自己受到莫名的刺激。

当我离开的时候，才发现天空飘着细细的雨丝，天停车场的地面变得泥泞不堪，我不禁咒骂自己，明明全市有那么多酒吧、夜店可以挑选，今晚为什么非要来这里呢？

命运女神终于给了我一次机会。

“啊，老师，果然是你！”女生回过来，是一张有熟悉的面孔，但我一时记不起她的名字了。

我绝对不能破坏自己在小棉心目中的完形象，但我又有什么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