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三）（H）(2/2)

“当然可以，你可以决定自己的未来。”我说，“我们搬家吧，搬去海城，我们可以在那里一起开一家理发店，你来老板。”

“可以。”

我追寻着纪瑶睛里的白光，她再一次吻我，温的轻了我的肩膀，接着，又落在了凸起的尖上。电从小腹窜过，蔓延到全，烈的将我击溃。她此时吻到了我的手背，“我你，尹苏叶。”她的声音像沙丘在呜咽，呼啸着、随着风传我的耳朵里。

“我可以用这个玩吗？”她问。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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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这年五月，我卖掉了在南城的门店和房，和纪瑶搬去海城。她年纪虽然小，但也能尽量帮着我一起忙装修门店的事，年底，我们合开的理发店正式开张了，门的店牌上写着“摇曳理发店”。

纪瑶的里发着光，似乎真的在幻想这样的未来。而我也是真真切切地想要和她一起走。

可现实是，她本就没办法再那度的竞争环境了。一旦接到考试的相关信息，她就反般地陷焦虑。

我地抱着她，“瑶瑶，我也你。”我说。

休学的一年很快就结束了，我很担心纪瑶不能适应重新返回学校，和陌生的同学一起上课。但她持说自己可以承受这些，于是我同她一起去学校办了复学手续。好景不，纪瑶的抑郁症复发了，整个人又陷了低谷，只好再次休学。她又开始焦虑，“尹苏叶，怎么办……我没办法毕业了……”

“我不能你的老板啊，我没有钱。”她的脸上犹豫的神，“我可以当你的员工吗？就像南锦她们那样。”

近几个月，我突然意识到，好像学历对一个人来说也并没有那么重要，重要到能让一个人舍弃健康去获取。而我也脱去了那些桎梏，最终拥抱了不完的自己。

获得了我的允许，纪瑶小心地将开关打开，把端贴在我的上，“这样会疼吗？”她问。

“唔、不疼。”牢牢地抵在上，也许是她的手不小心到了钮，一将玩调到了最大档。玩振动的频率已经超我所能承受的范围，我清楚地察觉到我的声音已经变味了。

（全文完）

纪瑶没有说话，只是低垂着。

次年六月，我和纪瑶去了那拉提草原，少女的发丝被草原上的风动着飘。就像她的那首诗里写的，我们看见了被余晖笼罩着的草原，看见了白的羔羊，看见了广袤的人生。

于是她又凑了过来，贴住我的，然后伸尖在我上轻一圈，细细麻麻的传遍全。纪瑶又一次吻我，她用尖撬开我的嘴，不带有任何侵占意味的，她勾着我的尖，只是慢慢地吻。

第二天，她对我说：“我想退学，你觉得怎么样？”

五个不大不小的字承托着我们的未来，我开始相信，幸福和好终将会到来。

“其实毕业证书也不是那么重要，瑶瑶，你觉得呢？”我问她，“人生也不是非得走那一条路。”

来演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