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悦悦就会发现,有他在,比没有他要方便不少。
宋悦一愣,登时想到,以徐行知的本事,应当能查到些什么,连忙说:“贺委员的全名我也不知,不过他这个死了的儿,叫贺杰。”
“也许人家在忙别的事呗。”
这样悦悦就不会提分手了。
他在战场上待了八年,好久没回首都了,对圈里的人的印象还停留在八年前。
宋悦连忙说:“不用问行踪,万一他在躲别人呢。只要知他是否安全就可以了。”
“可是这么多年,一直没见宋总把他老公带来过,任何场合都没有。”
然而事不遂人愿,他的确找了一些消息,却是坏消息。
这个贺杰今年死时才十几岁,那八年前,还是个读小学的小孩呢,他没什么印象也正常。
外员工们纷纷开始窃窃私语。
”
徐行知看着报纸上的报,眉微蹙:“这个贺委员,有什么详细信息么?”
徐行知故意转同办公室里说了一句:“悦悦,那我回去了,晚上我六半过来接你回家。”
一想到时隔多年终于又能抱上日思夜想的香香的老婆,徐行知登时有了劲,一午几乎把能找的人都找了个遍。
“这些势力互相勾结,只手遮天,我怕他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宋悦再次叹一气,“我现在就是特别后悔,当时不该被他说动,不该帮他这个忙。哪怕和他吵架闹崩,也总比现在这样,让他陷危险要好。”
徐行知拎着空餐盒走宋悦的办公室,外不少员工都从工位上抬起来,悄悄地拿八卦的神打量他。
他的算盘打得很好,午时间把路昭的事打听清楚,晚上就能和悦悦邀功,再加上饭、接班,今晚或许能顺利住主卧,说不定还有久违的亲。
悦悦现在有求于他了。
“我就说宋总早就结婚了,你们都不信。单未婚的,谁在无名指上个金戒指啊。”
见宋悦还在一旁殷切地望着他,徐行知便拍拍脯把这事揽来:“我待会儿打电话问问,看能不能问小路的行踪。”
“那个真是宋总的老公呀?”
屋里的宋悦“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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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行知。
他把路昭在左安县的事同徐行知说了,又:“这篇报发来之后,路昭就回了左安县,但是不多久就失去了联系,到现在我都还没找到他。”
“贺杰?”徐行知喃喃,“这名字好像没什么印象。”
在一众员工的接耳不时打量中,徐行知昂首,得意地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