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事,就不必再提了,怀渊已经死了,傅渊……只是妖王傅渊。”
叶瑾诺看着他,又低低笑了一声:“可是月华上神给本发了请帖,请本赴宴,傅渊,你说,这么好的机会,本不带着故人去与她叙叙旧,是不是太对不起昔日妹分了?”
她在提醒他。
提醒他,是她救了他的命。
提醒他,是望舒背叛了她们之间的。
唐弈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搭在叶瑾诺腰上的手收了一些。
傅渊又是良久的静默,但最终还是起一躬到地:“臣谨遵殿懿旨。”
不由己。
他如今是妖王,是曦玥的手。
是望舒自己,亲手把他送来的。
叶瑾诺抬了抬手指,示意傅渊不必多礼。
待他起,她才又凝一火焰,将傅渊上半的衣焚烧殆尽。
这时唐弈才看到傅渊前被丝绸所包裹,而心的位置正涌鲜红刺目的血,将丝绸染残忍的颜。
“墨熙哥哥,你懂医术,你觉得他那儿还治得好吗?”叶瑾诺轻声问,丝毫不顾傅渊颜面。
唐弈看着傅渊,很快又垂眸,“木主生机,有起死回生之力,一个伤,要治愈并非难事,但……”
但伤易治,心伤难愈。
傅渊最致命的伤,其实不是心这个无法愈合的伤。
叶瑾诺没有再看傅渊,只是靠在唐弈怀里轻声问:“傅渊,你听见了,能治好。”
那你是想就这样去见望舒,还是想治愈她给的伤,只用妖王傅渊的份去见她呢?
这是叶瑾诺没有说来的话,但她知,傅渊听得懂。
傅渊想了很久,才再次一躬到地:“谢殿恩典,有劳殿了。”
就如他自己所说,怀渊已经死了,现在的他是妖王傅渊,也只是傅渊。
叶瑾诺终于从唐弈上来,站定在傅渊前,“那便随本回界,然能治好你。”
她不想让唐弈手,一是担心他,二是……怕唐弈又想起过去的他。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往昔不过是过云烟,过好当的日,好对未来的准备,才是唯一能的。
“谢殿恩典。”傅渊并未起,又是一句谢恩,他才缓缓抬,却并未看叶瑾诺。
他看了唐弈一,才移开自己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