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黎明 第24节(2/3)

女孩眉清目秀，气质清冷，在一众的“凡品”中，十分脱俗。徐峰了然地笑了起来，海一慈看向他，问：“净吗？”

2月21日，姜则成结束了自己所有的日程，去往蓝意的住所。

尸块大小不均，剁得十分凌，车衡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微微叹了气，对赵黎说：“如果不是证据确凿，真不敢相信这两起案是同一个人的。”

照片里，穿着红裙的女吊死在吊灯上，在昏暗的房间里，如同鬼片现场。

2月14日，人节那天，姜则成跟徐峰“打扮”好了蓝意，照海一慈的吩咐，把她送到了要求的地方。

“净。”徐峰嘴角的笑意有诡异，“就是送过一次礼。”

蓝意的尸被从吊灯上放了来，女孩穿着一红的裙，手指甲也涂成了大红，看起来妖艳异常。多年的鬼片渲染很容易让人产生相关联想，虽然没人说，但心里终归是的。

蓝意说：“真想看看你们的人面到底是什么。”

“不说技术问题。姜则成的死亡方式，除了说明死者的恨意外，还有其他的可以追溯，剥的过程相比其他方式十分漫，凶手在享受他的痛苦。”车衡微顿，“这……些尸块的主人的死亡原因尚且不明，但是可以得的是，凶手在理尸的时候非常愤怒，是胡地砍去的。这至少可以说明凶手不是个反社会的变态杀人狂，你知，一般碎尸是为了消除证据——但蓝意是没有这个打算的，为什么？”

几个刑警将装着尸块的袋拖了去，不待赵黎开，江酒臣指着袋问：“那是什么？”

徐峰嘴角又是上扬了几分，凑近海一慈的耳朵，轻声说：“这人您可熟得很，杜国兴。”

“到底晚了一步。”江酒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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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册里不乏当红小的影，看久了，嫌腻。海一慈漫不经心地翻着，手指一顿，定在了一张照片上。

即便赵黎知江酒臣一贯不着调，但也知他没有无聊到明知故问抖机灵的程度，赵黎和车衡看向他，车衡接：“尸块。”

同样的地址——珠区华宇别墅群36号。

“上整队，准备发！”几个人说着，冲了会议室，两条信息一前一后地传到了赵黎的手机上，一条是发件人的定位信息，一条是江酒臣的微信。

“不要给我动她，我自己来。”海一慈说，“这么个人，把调成狗才有乐趣。”

是什么呢？她活剥了姜则成来看，也没发现什么特别，薄薄的一层人扒了，里面也没装着个怪，鲜红腥臭，与披着人的时候一样丑陋。

“正在定位。”

没什么为什么，没什么犯罪心理可追溯。无论是被剥掉人的姜则成，还是被剁成一堆烂的海一慈和徐峰，蓝意就是不想让他们看起来像是个人。

听了这句话，徐峰毫不意外地笑了起来，他吐了烟，说：“海总，您要是这么说，不就见外了吗，我这里有什么资源，也不可能忘了你呀。”

李家的财运败落得实在是太快了。

冰箱里的尸块被用裹尸袋装了起来，现场的法医人员忙忙碌碌。

徐峰笑起来，掏手机，打开了一个相册，低声说：“‘’呢，有，‘狗’也有，喜要什么，您自己看。”

地址？”

这个别墅对赵黎来说并不陌生，几个月前，他还曾来这里看望过一个叫李候南的小女孩。

第36章 禽兽之衣（终）

“这剧，投资是可以投，但是生意人，总是讲究回报的。”

“有何见？”赵黎说。

海一慈不悦地皱起眉，问：“谁？”

“就那些残败柳吗。”海一慈冷笑了一声。

“海总真重味。”徐峰笑起来。

“赵队，这栋别墅的房产证登记依然是李家人的名字。李家破产之后，这里被收黑账的给行占了，暗地里转手卖了去，我们找不到现在实际上拥有这栋别墅的人的信息。”

蓝意问他，想不想知他都怎么我？他说我像女，连名字都欠。

赵黎，他早料到如此。听到有关李家的事的时候，赵黎不由唏嘘，不知那个小女孩现在怎么样了。

“一堆碎，连尸都不是。”江酒臣耸了耸肩膀，“你能说那是个人吗？”

海一慈一愣，嘴角也微微弯了起来，他了，说：“就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