渚的衣襟,将二人给拉开距离,这才免得一场无谓的纷争。
「其实我也打算着向大家坦白那些秘密,正好趁此机会一块细说了。」半晌,五人坐在主厅,何暮为眾人备妥了茶,我以神向烟渚确认,见她頷首同意,便开始将过去的事娓娓来。
如同挖掘着埋于脑中的记忆,我将自个的世,以及这些年来的诸多经歷一一,这还是一次向烟渚以外的他人倾诉,心底虽仍有几分忐忑,然他们俱是我信得过、愿推心置腹之友人,至此也不愿再有所隐瞒。
「……于是我便和烟渚一块来铜里赴约了。」
斜馀暉照屋,虽说已尽可能简述过程,要将自个数百年经歷代,还是得费上不少时间,心中莫名有舒坦,彷彿卸于压抑已久的鬱闷。
「阿跟清泉姑娘,竟是汉朝存活至今之人?!连白兄也是?!」
「清泉姊……莫非都是那傢伙的餿主意,打算捉我们一番?!」听闻了我的过去,以及和烟渚的相识之缘,何暮和聂雨都目瞪呆的来回望着我俩。
「甚么餿主意?泉方才所述皆为事实,作甚的骗你们?」烟渚了聂雨细的脸,这要平时聂雨早反抗,可此刻她却震惊的忘了反应。
「所以清、清泉姑娘,当真、真是那楼兰古城的……国王?!」何暮瞠目结的望向我。
「你俩服了传说中的生灵药,因而自汉朝生存至今?!荒谬!简直太荒谬了!我怎可能相信啊!」聂雨也是难以置信,双手抱着惊呼。
「这世上果真有生不老药呀。」孰料方才一直沉默的聂风,忽地恍然大悟,眾人的目光都瞧向了她。
「风姑娘你这意思,莫非你知晓生灵药的事?」这生灵药该是楼兰秘传的珍宝,为何生在数百年后的聂风会知晓此事?脑中登时闪过数个不好的念,一旁烟渚也有所警戒,我不禁胆战心惊的问,所幸聂风摇摇,回应:「只不过是我曾听闻,我们组织……也就是青任渊的首领,为人相当神秘,无人知晓其真,即便是现任,也并非人人见过。因而有个传闻,首领是活了相当久的人。听完清泉姊的故事,我想或许首领也是服了生不老药之人。」
青任渊……那个惨无人的刺客组织,她俩姊妹就是从那样的组织中逃脱的,而以前曾遇过的豫锋,虽为人疯狂,却是位无可否认的手,那组织中的首领,竟是何等可怕之人?不过他又是如何取得自楼兰的生灵药的?在我离开之后,尉耆接任不久,楼兰便已遭袭亡国,倘若那青任渊首领真吃了生药,那药竟是从何而来?莫非是亡国时不慎?但馀仅存的药,应是除了我和尉耆外无人知晓了,尉耆也不可能轻易将药给去的。
「那倒不然,我也曾听闻组织实无首领一说,充其量是些没来由的谣言,方才那些也不过是风姊姊你的猜测罢了。」
「确实,阿雨所言的是。」
「等等!风姑娘你俩所说的组织,是怎的一回事呀?一才听了清泉姑娘的事,现又提甚么组织……咱都给听懵了!」何暮苦恼的发哀号,说来当时听聂风她们说明青任渊的事后,何暮才刚以任光的分现,也莫怪他一雾了。
聂风将青任渊的事再向何暮解释,跟着一番间谈叙旧,外天不觉已暗,领着两姊妹至客房歇息后,我便和烟渚回到药卢。
「你在想生灵药的事?」我替若有所思的烟渚卸外衫,一面问。烟渚愣了愣,随后:「你可记着,当初我依你计画,带走两枚生药付汉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