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
他摇,「我没看见他的相,只知他又又瘦,蓄着发,穿着红而且质料不错的和服……」
「那会是你认识的人吗?如果是,那就能够拜託大爷、幸之助爷,或甚至是办事的人帮你找。」
薰说了,终究还是说了;她不敢看他,不敢想像在她这样的要求之会得到他什么回应。这个看似愚钝的男人,背后所背负的究竟是什么样的过去?薰只能鼓起勇气对他讨答案,却完全无法预期他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太一皱的眉渐渐松开,那双直盯着她,里却又像是没有她;薰着急地覆上他搁在栏杆上的手,觉到他指尖的冰凉。「太一?」
小薰……他喊着她,薰没抬,望着他的腰间,然后「噗哧」笑了。「说来就连『太一』这个名字都是我们给你取的;你想必不是叫这个名字?当我发现你时,你的上除了那件破旧的和服之外什么都没有,所以我们就算想找到你的家人或朋友也无从找起;原以为总会有人来指认你吧?但是三个月过去了,你就像是完全消失在世上无人闻问,你之前住在哪儿、家里还有谁、你的过去完全没人知……我们还一直猜你会不会已经娶妻生了!」
太一像是忍着痛般,一手抚着右侧的太,薰赶拉住他。「怎么了?你没事吧?」
「小薰,抱歉,让你……让你一直为了我的事而心。」他伸手,替她系妥了颈间的系带。「我能想起的事没你问得这么多……我也很想知自己是谁;或许那个神祕的剑客能够多告诉我一些?不过我没什么把握就是。」
「没事……我没事。」他眨着,活像是被打了一掌的模样。
或许阿椿说的没错,大爷重他,阿双对他印象也好,他跟左邻右舍、杂院里的大伙儿也都建立起浅不一的,让他一直待在这儿也不错——然而这是一厢愿的想法不是吗?他是怎么想的呢?他的家乡是否有人等着他回去?是否因为思念着他、无法探得他的落而以泪洗面?想到这里,薰就无法抱持着自私的态度将他留在边。
他提及两天前与吾郎前往二丁目解决闹事船工的事。「替咱们解围的,是一个上着斗笠的剑客。」
右侧?薰立刻反应过来,「那就表示那个人左手持刀。」
「还有别的特徵吗?」
「想起什么了?」
「什么觉?我听不懂。」
他皱眉,努力回想着。「腰间有两把刀……别在右侧腰际。」
她的手悄悄收,浑然不觉自己手里正握着他的指尖,她的笑容在角凝结,「你到底是谁?太一,我想知你的事!不多细微的事都好,你一定想起来了什么对吧?我想知!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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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兄弟吗?还是朋友之类的……」
太一的表显得有些犹豫,似是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薰不愿放弃这个机会,只得再问:「赶快再想想!你跟他的关係呢?是朋友吗……我们都不知你有没有其他兄弟。」
他了几声之后恢復平时的气息,「我不知……我的觉对不对。」他的一句话像是闷在嘴里,只吐了一半。
他的表不太对!
他的神澄澈无波,薰与之相对,彷彿有要给它里的错觉。她微着,大了满腔冷风,终是不着痕跡的。
「我不记得自己有兄弟,或许是朋友吧?也可能是……」他浅笑,最后用力地摇摇。「总之,我答应你,如果我想起了什么,我会立刻告诉你。」
一个剑客?在南町,会随佩刀的人已经十分稀少,如果记得特徵,想必不难找到。「那个剑客得怎么样?是你认识的人吗?」
他不说话,为何不说话呢?耳边的寒风呼呼着,冻得她耳际红通通的,她的眶微,视线才及他的,忽地,他像是发一声轻叹,他靠近她一些,搁在栏杆上的手包覆住她,她才发觉自己的手给冷风冻得发疼,他的手带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