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信使」引路(2/6)

「你的相和虚拟『设定』的一模一样，我为什么会认不你？」

「你知我的，」她从领拉一条围在颈黑白相间的丝巾：「我们在虚拟的网路里面认识。」

「所以我先前请你帮我找真实世界的人，找错，也是祂的安排囉？」

「当然，人工智能既然掌握了虚拟的一切，还不能用『意识』影响你的行为，去改变真实世界？」老妇将喝完的茶杯放窗台面辗碎的机里。「在真实世界，我们一样受人工智能理，他们会利用各发生的事『校正』，以符合祂要的结果。」

「真实世界那么大，我们还能碰到面，难你在跟踪我？」林墨起疑的说。

「是的。」

「反馈？」林墨一副越听越糊涂的表。

「别这么说，我们『骇客公会』就需要你们这些客的慷慨解，才可以为真实世界更多『贡献』啊。世界大战到底能不能避免，没人说得准，可若是一旦发生，重建社会秩序可是需要庞大的费用。不要看我们这些敲键盘的人，好像跟真实世界没有太大集，可事实上，我们比任何人都还真实世界、更关心真实世界的存歿。」

林墨没好气地说：「你才是什么『东西』？茫茫人海，你又是如何认我的？」

老妇人惊讶地说：「喔？这事我可不晓得，我帮客找错人还是第一次，虽然不排除可能是其他骇客在扰，但只有人工智能才可以『缓衝区』，明显『找错人』的意外，和祂比较有关係……我可以再帮你试一次，或许这次不会再错。」老妇人忍不住叨念起来：「久以来，人工智能总在运算或在生成程式的过程中『闹脾气』，早就见怪不怪啦……没办法呀，程序越多，『漏』就会越多……啊，说这些，除非像我这样了然于心的骇客，你们这些在虚拟世界中墨守成规的驯羊，大致了解就好，不必为难自己搞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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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正』什么？」

「你是那隻黑白猫？」林墨惊讶问。

「可能他利用我喜猫的关係，引诱你选择我……你永远不会知『造主』在盘算甚么，我们只是祂们的棋，任何移动，都有目的。」

「我知我所有客的动向，但我没有跟踪你，今天纯粹是巧遇。」

老妇人突然间哈哈大笑的说：「找人？被找？找得到？找不到？你想甚么都他的事，也不他的事。」

有福报的。」

「可能是你用了猫的图片当贴吧，基于我在『安』的河岸经常看到猫……」

「你为什么愿意跟我说这些？」

老妇讶异的说：「『缓衝区』？那不是我！至今为止，我不曾听过有任何『用』可以『缓衝区』，」说着，老妇人的脸突然凑近林墨，直瞪着他的双说：「你是什么『东西』呢？竟然还能从『缓衝区』全而退？」

「这印象值，明显是刻意安排的，猫贴我老早就在使用，人工智能必定是希望你能选择我帮你找人。」老妇又啜了一茶。

「包括在真实世界也是？」

「我不知……就像你我在真实世界偶遇，不过是虚拟的反馈，我们只能顺其自然的发生。」

林墨听了，才发觉自己问了很蠢的问题。

「但这样的天价我付不起！」

「我不信，天底有这么刚好的事？该不会从『安』的河岸开始，你就以虎斑猫的份现在我的视线范围，还跑到我的『会员专区』，把我拉到『缓衝区』……」

「所以他让我的……潜意识选择了你？」

「喔？看来摆盪在两个女人之间，有些苦恼啊。」老妇看穿林墨因为举棋不定，便揶揄：「至于费用……就两亿吧。」

老妇人看了林墨答不上话的表，便笑了笑说：「我想……我们可能是因为『设定』才相遇，你回想一，当初你为什么选我为你找人？」

「两亿？你狮大开！」林墨大喊。

林墨想起小桃说过相似的话，沉默许久之后才说：「你不必再帮我找银心了，我已经有她的落，现在正要去见她。我希望你为我找的人，改成你上次找错的人，她现在正在回圈里受苦，请你去告诉她，只要她放弃在虚拟世界生活，我会接济她在真实世界所有的生活开销，甚至企业之间若真的开打，至少短时间还不会饿死。」

「像你这阶层的人会现在这样等级的大眾通运输工里，不是突然飞黄腾达，就是正在前往继承上阶层人士遗產的路上，两亿对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