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角关係(3/5)

能看穿你！」

「我确定银心喜我，我们应该是彼此『设定』的人，不懂的人别说话。」林墨气开始不客气。

「没告白之前都别这么有把握哦，连我都不相信所谓『设定』的机制了，你怎么就能这样肯定？」

「你那葱啊？」林墨睨了她一。

「我是专门捉拿『突变』的『缉兇组』组员。」

「什么『缉兇组』？」林墨一脸嫌弃地了挤双的表：「该不会是什么自嗨的组织？瞧你这付调到不行的衣服，是穿给犯人看的吧？」

小桃似乎习惯了别人质疑她的品味，显见怪不怪的样。

「我叫小桃，」她伸手要和林墨握。「要不要咱俩合作拆散他们，各取所需？」

「不需要，我可以自己搞定。」林墨觉得自己的能力被低估，不悦地把撇过去。

「和人工智能往是被禁止的，你恐怕会空喜一场。」小桃以看好戏的吻。

「你说的是银心吗？你为什么认为她是人工智能？」林墨睨着看她。

「我看见那个画家为你转扭。」小桃喊：「难不怕被她陷害？」

「什么意思？」林墨又问。

「扭里充满的『暗示』，应该由拥有者亲自获取，不该由别人代劳，帮你转，分明就是有不良意图，而会这事的，都是『突变』。」

「银心不是人工智能。我确定她拥有『用』的份，何况她还被其他的『突变』找麻烦，所以我相信她是人类。」

虚拟世界创建之初，「规矩」就已经订，每个在虚拟里的「角」，份必须「透明」，不论虫还是动，「用」可选择显示功能，方便识别迎面而来的，是0或1的代号──人工智能或人；若双方引发难以解决的衝突的时候，好让人工智能「让步」。

「『突变』和『突变』之间也会恶啊，人工智能早已经在人类看不见的暗假冒『用』份介人类的生活了，还不会窝里反吗？他们的『心机』可重了！」小桃嘖嘖嘴说。

「不会吧？」林墨一脸难以置信的表。

小桃继续：「当初人类将真实世界的一切转移到虚拟里的时候，就已经想过万全之策了：人类既然能以千变万化的外型在虚拟世界里搞人际关係，就意味着科技已经解决人类外在条件『完』的要求，也就是不需要和外表完的人工智能谈说，就能稳固人类的基本量了。」

「基本量？」

「就是繁啦！说什么人类应该保持对真实產生『慾』的能力，才不会灭，当然用人工授也行，但原则上还是希望用自然的方式繁，生的活力才不会被完全抹去。」

林墨反驳：「不过还是有不少人喜『偷偷』和善解人意的『人工智能』往，这样就不必担心个合不来啊。」

小桃说：「就说你小嘛，用『设定』迎合自己想要的结果，就是让人变笨，连这个理都不晓得，还敢自称懂事的大人？」

「什么意思？难兴趣对之类，只是人类自己脑补来的？」

「是啊，你看那些充斥在街上、填补演唱会、运动场观眾席的陌生人……他们对你而言，不都只是陪衬而已？他们一也不重要，和你没有集的『人』，只要透过『设定』用程式取代就行，否则你该为他们的人生负起所有的责任吗？」

林墨陷沉思。

「所以你到底要不要向她告白？」小桃用夸张的挑眉神问他。

林墨回过神来，没好气地说：「关你什么事？」

「声声说对方是你『设定』的人，却又不敢确认，是别有用心吗？」小桃把最后一霜淇淋吃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