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外乎是什么茅山派、閭山派,我这是自成一门,自创法术,一脉单传,全中国仅此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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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啊。」我打了个喝欠。
「那我怎么办?」
「这、这是什么!」
「哼,要是我真的死了,你以后找谁借钱,天哪家当舖这么有良心,可以给你一延再延还不加利息的!」
「小,你昨天晚上去哪了?」
我哑,胡老爷说的没错,琉璃是妖怪,而我也确实被她咬了。这么说我会被她害死?那我里的鬼怎么办?真是够了,一个没理完又来一个,这二两重的八字果真不是盖的,衰上加衰。
「所以呢?」
「啊?」
这胡老爷很怪,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士,讲着一利的京腔,特赌博,偏偏他又穷,就经常来我这里当东西。他手气很不好,很多时候刚拿到的钱,不到一个上午就全输光了,他就会蹲在我店舖前面烟解闷。
「你好自为之吧!自己好,神仙都帮不了你!」胡老爷面无表,一都没有同的意思。
「我叫你转过来!」胡老爷抓住我的肩膀,把我转到了背面,他在我的脖上摸了半天,接着说:「你自己摸摸看!」
这死要钱的。
「啊!」
胡老爷险的微笑,搓着指跟拇指。
我狐疑地伸手摸了自己的脖,竟摸到了上面一又又的东西。
来者一掌拍在我的柜檯上,把我拍醒了。我定睛一看,他蓄着的山羊鬍,眉像两把剑竖起,穿着士袍,整个人正气凛然,赫然是我的老客。
胡老爷肩膀抖了一,他斜看着我:
今天也一样,我机械式地拿当票,过滤他要当的金饰,因为他来太多次,他的基本资料我全都背起来了,帐一样地写好,给胡老爷。
「你给狐狸咬了!你脖上了狐狸,那是她给你的,会光你所有的气,最后成为乾尸。」
「小,你知我跟普通士有哪里不一样吗?」
「不行啊!胡老爷,我们都认识那么久了,朋友一场,您就帮帮我唄!」
「胡老爷!」
看样说错话了,他今天不是来赎东西的!我摸了摸被桃木剑打疼的脑袋,一声也不敢吭。
框噹!
胡老爷用桃木剑戳了戳我的脸,冷笑了几声,我心说不好,莫非他发现我跟琉璃的事了?可他也不该这么厉害吧!我一直以为他就是假扮成士招摇撞骗的疯老,敢他是真货来着!
老是谁!」
「唉呀,今天这么早就来了,想必是赢了不少吧!真够厉害的,给您一个讚囉!」
「所以,价码比别人,那是正常的。」
「在太上老君面前说谎,你胆够大!」
怎么就换话题了?我只能摇。
若是再不结两句,一秒桃木剑或许就要砸在我上了,我连忙:
「转过来!」
「我、我没说谎!我昨天晚上就在这里睡觉。」还是先唬过去再说。
胡老爷没说话。
胡老爷没有接过当票,忽然问了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