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犹豫了。”鹤影反驳,嘴角难得一抹微笑。
“是啊。”空的眉弯弯,竖起一手指,“只要我们抓住机会,好好邀请她,向她展示雨的优秀——”
“恐慌症。”冰冷的声音。夜兔们的喜悦凝固在了脸上,仿佛被扇了个掌。
龙啸沉着脸:“你们竟然还有闲心想这些?真是练太少了。午,叁倍训练!”
哀嚎一片。
“等等!”夏还想挣扎,睛转到神威上,“提督!你不是说要派人给她送伞吗?我来,我来!”
所有的声音都安静了。一瞬,好不容易平静了的夜兔们,简直吵翻了天。
“论事稳妥,自然该是我。”
“鹤影,你平时打仗不积极,现在偷跑倒积极的。别理他,哥,你应该大度一些,把这机会让给你亲的弟弟。”
“不,你们会吓到她的,我去比较合适。”
“呵。我弟和鹤影也就算了,空大人,你都多大年纪了,怎么还要一脚?把机会留给年轻人不行吗?”
“……夏,好决斗的觉悟了吗?!”
飞狗,打斗声一片。就连龙啸也是轻咳一声,凑到神威边:“午的训练,可以由空负责。我的日程安排非常宽松。”
因上次的风波,第一舰队的夜兔们被了严令,绝对禁止靠近阿迦叶。
两年、或更久的分别,突然相见,却差酿成大祸。结果就是,别说是见她,就连远远地看她,甚至想她,都变成了一奢侈。压抑的思念只得化为战斗,多少夜晚,夜兔们只能躺在汗中,息着呆望训练室的天板。
“一群笨。”阿伏兔摇着,转向神威,“提督,赶说两句吧,不然他们非得把这里搅翻天不可。”
神威的微笑灿烂,底却藏着骇人的冰冷:“让他们发多余的力也好。吃饭都不专心……”
“你是在说你自己吧?”阿伏兔忽略了神威的危险瞪视,“说实话,送伞这顺带的小事,我也可以、”他一僵,整个人都绷起来,极快地驳斥自己:“我也很忙。提督,你可以自己去。”
神威瞟了他那局促的样,决定忽视他的异样。
而关于送伞,神威可以说他嫌麻烦,或者回答让雨的提督跑也太没格调了,但他最后却是这样答的:“暴疗法,是治疗恐慌症的途径之一。”
阿伏兔怔了,神微暗:“你该不会是想、提督,你明明知他们对她了什么,万一控制不住——”
“杀。”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