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哥哥腰的力度似乎轻了些,节奏也随之刻意拖慢。
谢萦的微微后仰,脖颈几乎绷成一条直线,迷迷糊糊地叫他。
他们不久前见过那样的景象。怒冲天狂卷,脚没有一寸平整的立足,整个世界都在颠簸,但那是她的领地,浪迎砸时,她张开手臂,浑的每一寸仿佛都在舒展回应。
天地之大,现在血脉相连的也不过只有彼此。
每一次,被撑开的受异常都鲜明。快堆迭起来的速度比之前更快,很快累积到几乎无法承受的地步,但那个临界却迟迟不来,就像是在中捞月,那闪烁的光泽如此接近,手中及的却只有虚无的。
小再次被整个填满,李慕月却也不急着动,只是托着妹妹轻轻。
还没到的时候,那保持着慑人的。李慕月欠把她抱起来,让妹妹背靠着自己的膛。她一偏靠在他颈侧,两条本合不拢,就脆搭在他大上分开。
大概是之前发式的狠让兄妹心都舒缓了些,接来的中他似乎耐心了许多。
李慕月转眸瞥去,发现妹妹着光的睛里,瞳孔几乎已经收缩成了一条竖。
然而从始至终,李慕月连呼频率都是平稳的。
李慕月将手臂环在妹妹腰间,除了还咬在一起之外,此刻就像是平时每个相拥眠的夜晚。
这小幅度的碾对她来说很舒服,谢萦偏蹭了蹭哥哥的耳廓。后背贴着的心声如此平稳,在这样的时刻更清晰地显现这健的生并非人类。
谢萦哼哼唧唧地在他怀里扭了扭,像是想抬起小主动把他的吞去,但是又觉得就这样享受哥哥的服务也不错,于是只用行动表达了“你来”的意思。
“我有时候觉得……想把哥哥吃掉,”她说,声音中好像带着汽,“把哥哥吃掉,放到肚里。”
李慕月撩开她额角一缕被打的发,在妹妹脸上亲了亲。
谢萦格外钟哥哥在这时候叫她名字的觉,带着细微的沙哑,声线似乎也比平时低上一些。
谢萦却抓住他的手展平,一和自己相扣。
而绞在了一起。
从最开始问过一句之后,哥哥就不说话了,大概是意识到她现在说不什么完整的句,而且以他对妹妹的了解程度,也无需通过语言来判断。
比起官刺激,在中,兄妹好像都更享受这样密相连的觉。
李慕月逗够了妹妹,笑着松开手,有一没一地在她耳垂上轻轻亲着,“这儿怎么了,小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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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姿势,两人都能清晰地看到她心来的小,显然被这样激烈的玩得不成样,他分明没过,但是剧烈冲撞间打的白沫沾在还没有合拢的,简直像是某暧昧的证明。
哥哥大概和她有一样的受——和很难区分,和就更模糊不清。偶尔升起想把对方生吞活剥的念,这样暴的望来自妖的本能,只不过哥哥已经能控制得很好,而她,从寿命上来看,还属于孩。
两人生差了几百年,并没真正一起在母亲里住过。但这样,赤的肤相贴、彼此之中的觉,就好像回到了生命最初,灵智还混沌的时候,通过脐带和血亲连接在一起。
少女白皙的小腹正被隐约的形状,李慕月将掌心覆上去,用了巧劲轻轻一。
“小萦,让哥哥再一……”两双极其相似的竖瞳在很近的距离对视,李慕月腾一只手扶住她的脸,低亲去,罕见地有些沙哑的声音也化在齿缠间,“……哥哥要到里面。”
已经被完全撑开的甬陡然受到这样的挤压,刺激不亚于送时,谢萦的脚趾条件反地蜷缩起来,如果不是被哥哥抱在怀里,这一只怕坐不稳。
这样没没尾的话,好在李慕月也不大需要解释。
李慕月一言不发地沉腰狠,只一边轻柔去她角生理的泪,同时挤压着那已经得几乎不住的,把间隙仅存的空隙也填满。
哥哥……哥哥……
心里大概掐了她从第一次余韵中回神的时间,他把妹妹抱在怀里,耐心等了一会儿,才柔声问:“哥哥可以继续吗?”
谢萦握住哥哥的一只手,沿着自己的向,抚摸到胃的位置。
明明就是柔的床榻,谢萦却有一置于海上的错觉。
少女侧过,用尖了哥哥的脸。
被这样直接到的时候,谢萦本说不话,浑肤都泛上了一层粉,只在朦朦胧胧的意识中,发现哥哥正缓缓从她里。
她继承了母亲的权能与力量,人比更稳定,鲜有因为刺激而不由自主地妖化的时刻,现在显然是已经被刺激到了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