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的车就自动升级成一台宾士。至于原本的那台车在帮我偷车的雄性狼人打完一通电话之后,不出三分鐘就来了一辆拖车把那团废铁拖走,那名雄性狼人临走前还很友善地递了一张名片给我,上面印了一家修车厂的名字。
「小本生意,请多关照。」
他笑嘻嘻地这么说,我则有些无言。不论如何,换了新车的感觉还是不错,因为工作性质的关係,老闆总是要求我们行事要低调一点,所以虽然这几年确实攒了不少钱,也没机会买辆像样的车子过过癮,难得有机会开宾士,当然要好好把握。虽然对于原先的车主有些抱歉,不过就算要还车也得等到这次的任务结束吧。
当然,按照小成本惊悚电影定律,在案件结束前这车应该也可以退役了。
那天晚上我和伊若黛随便找了一间旅馆就住下,连日的疲劳让我根本连洗澡都懒,一躺到床上就睡着了,到我醒来,已经是隔天一大早,伊若黛就躺在我的身边,衣服没有一丝紊乱,武士刀也被她紧紧地握在手里。我静静地看着她一会儿,才轻手轻脚地打算下床梳洗,谁知道我才刚下床,身后就传来了她的声音。
「要出发了吗?」
「……还没。你没睡吗?」
她好像笑了起来。
「战斗员几乎不需要睡眠,嘟啦。」
「你该不会也没有洗澡吧?」
对于这句话,伊若黛的反应出奇激烈。
「哪有!我最爱乾净了,以前我每天都洗两次澡喔。嘟啦!」
「以前?是指当战斗员之前对吧?」
「嗯,是啊。其实也不是多久之前。」
伊若黛说着,口气好像低沉了下去,我原本以前走到浴室拿起了牙刷,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于是又走了出来,只见她已经从床上坐起,带着若有所思的表情看着窗外。
「伊若黛?」
我走到他旁边坐下,她有好一阵子都没有回应我,只是看着窗外。这情形看起来应该是她回忆起过去的事情了吧?每个加入特别科的人,都会被迫进行与过去切断联系的处理,绝大多数都是利用假死的手法,让我们原先的角色人间蒸发,从而在特别科展开新生命。
这样的处理当然是必要的,否则没有人愿意在有家累的情况下和吸血鬼之类的东西对抗吧?光是想到自己的家人在不知不觉间被变成吸血鬼,就已经是无法多想的恐怖。当然,这样的脱离必须是出于本人的自愿,起码我没听说过有哪个同事是被迫与自己的过去分离的。但是,即使是经过了这层手续,过去依然会留存在我们脑海,因为被切断的仅仅是我们的身份,而不是我们的生命。
每个刚进入特别科的人都会有一段期间,必须去适应这两种不同身份的转换,有时候也会有很想回到过去的例子,但大部分的人都能安于自己的选择,少部分后悔的人后来也都,呃,消失了。我就坐在伊若黛的身边,有心想做点什么,但我对于她的过去没有半点瞭解,一时之间也想不到任何方法。
要是可以对她用『那个』就好了。我这么想,但却仅止于想而已,对于自己同事使用那种能力,是被严格禁止的。
「对不起。」过了很久,她才回过头看我,眼眶有点红,但没有落泪的痕跡。「我还不太习惯,嗯,说不定我的决定太过急躁了。我想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对吗?」
「我很明白,没有关係的。」
虽然我很想多说些什么,但最后只挤的出这几个字而已。而她也很勉强地挤出了一抹难看到不行的微笑。
「如果有什么建议的话,可以直接跟我说喔。大家都说,你是调适的最快的人。」
调适最快的人?
或许是因为我跟我的过去本来就没有什么联系吧?唯一的联系,也被我自己切断了……
「看起来他们跟你讲了不少我的事呢。不过,要调适的好,最好的方法就是遗忘。」我努力笑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开心,虽然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关心同事的情绪其实不是我平常的习惯,就算这个同事是新手也一样。「稍微准备一下,很快就要出门了。」
最后我洗了澡,吃了早餐才出门。虽然知道了事件发生的地点,不过因为我没有警察的证件,就算到了那边可能也问不出什么,考虑到这点,我选择直接去报社找撰写那则新闻的记者,虽然说时过境迁,但对于自己经歷过的案件,多少还是会有些印象的吧?这则新闻并不大,只有两份报纸有刊登,我选了公司比较近的那一个,很幸运地,那一名记者还在。
「不过,你们是有什么事情要找胖子大哥呢?有先约了吗?」
柜台小姐这么问。胖子大哥就是那名记者,本名是周又任。
「唔,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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