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线索(2/3)

「稍等一，拿个东西。啊，不是枪之类的东西，请放心好了。」

柜台小一副理解的样了，朝里面通报一声就放我们去了。这间报社还颇有名气，我还以为里面会妆的气派一些，谁想到完全没有那样一回事，通又狭窄又古旧，冷气也属于早该汰换的年纪，而电梯的年纪似乎可以当冷气的爷爷，当电梯门边发可怕的「咿呀」声边打开的同时，我真的很认真的开始思考走楼梯上去的可行，不过那个胖大哥的办公室在十二楼，我只好放弃这个主意。

我将影印的报纸递了去。

那张桌的同类產品我已经见过好几个了，桌底的钮只要轻轻一就会惹来大批保全人员，那可非常不妙。

「你刚刚为什么要这么说？」

「我想尽量让我们的会谈愉快，所以我不会动这东西，相对的，我也希望你不要去动桌底那个钮，我相信那会让事更难收拾。」

「这份报导是你写的，对吧？对于这件事，还有印象吗？」

「啊……那么，有什么是我可以为两位效劳的？我没什么钱，也没什么可以抢的东西。」

「什么事？」

「你是说跟柜台小说的话吗？嗯，记者的工作就是蒐集新闻对吧，那么如果有什么消息是很特别的，为了取得这些消息，就会有记者愿意钱购买，而且原则上记者不能够透他的消息来源，所以我刚刚才会那样说。」

「迎，这边请坐。」

「现在问话的是我。告诉我所有你还记得的事，所有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啦。嘟啦。」

「印象刻。唔，可是这个案件应该已经结掉了……」

他拿起了那份影本，很快地了。

他从后的大叠资料中翻找一个纸袋，这费了相当一番功夫，几乎连我都想问需不需要帮忙。最后终于找的那纸袋显然已经经过不少年岁，边边角角都可以看到磨损，胖大哥从纸袋里拿一叠照片丢到桌上。

伊若黛嘟着嘴，一副不兴的样。

「你说的那些我当然知。可是我们手上明明就没有消息可以卖，这样你等一要怎么办？难你打算上去之后直接掏枪来问他吗？」

有约。我们是有一些消息想看看他有没有兴趣，这个，我想我应该不能在这里讲吧？」

胖维持住笑脸，这样说。他的两隻手都放在桌上，大概是想表示他的诚恳。说老实话，他的表现真的无法让人怀疑，应对是如此得，让我几乎有一我们事先已经好招的觉。

「乌衡哥哥。」

周又任坐在一张製的大椅上，那椅既宽厚又充满重量，或许就是需要这样的椅才能承载这样的一个人吧，他是个年纪在四十左右的男，如同绰号一般的是个胖，而且是那像是小山一样的胖，圆的脸形上理成平的短发，意外地给人一悍的觉。他看到我和伊若黛走来，脸上立刻扬起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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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看边说吧。老实说我很好奇怎么会有人来问这案，不过现在问话的人不是我，对吧？嗯，我记得我那天接到电话的时候是中午，刚吃过午饭，上面的代要我去跑这个新闻，结果我一到那边就吐了，哪，你看看照片，有够噁心的。」

趁着我们搭电梯的空档，伊若黛这么问我。

照片有十来张，都是彩的，就是因为这样才糟糕。照片容大同小异，都是在拍一个躺

我没有回，甚至连作的耸肩也没有。我顺着走廊直走，在走廊的尽找到了周又任的办公室，是一个人的那办公室，而且隔音之类的设备也不错，看来这个胖大哥现在已经熬了。

「真的要这样吗？那么我想你会在那里站上许久，虽然我的记忆力不怎么样，但这件事我可是记得一清二楚。」胖大哥闭上，好像在回忆什么，然后他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睁开。

「啊，我是这样想的没有错……」

「坏人。」

我特别在字尾加重语气，不过他好像并没有因此而受到威胁的样。

他比了比办公桌前面的椅，比起他所坐的那张昂贵椅，用来招呼客人的确实就只是廉价的塑胶板凳，而且只有一张。我为了回应他的招呼，乾脆选择不坐，而是掏「审判之锤」四五手枪放到桌上。顿时他的脸有些变了，不过还是维持着笑容的形式，看起来这个人能一路爬上来绝对不是因为他的型而已。

我没有想太多，便直率地承认了。伊若黛听到我的回答，没有再说话，只是垂了，这时候电梯门刚好开了，我便大步走了去，结果从我后传来了小小的一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