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别忘了锁门。」
「两杯?渴也不只两杯。」彦森从柜里拿了瓶威士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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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森回到房间发觉有些怪异,但他没有心力去里那些思绪,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已经够了,他脱掉衣服准备将一疲惫洗去,
彦森完全被晴巧给浪费了,她多希望能这就么换过来,而说不定就是这么简单,以男人的脑袋来说,看见这廉价又没品味的衣服后,直接将她当成自己的女友也并非不是不可能,
而说实在的,能留在这也没多坏,她乾、穿上好友的衣服看着镜中的自己,想着要是能就这样替代晴巧就好了,
「有空再联络了。」阿义说着拿起自己的包包,似乎急着离开,不过也好,分离就该是这样,简单直接而且不拖泥带,再说,他也想睡了。
或许曾有那么一秒歉疚掳获了她的思绪,像个走投无路的游民掐住她的咙,要求归还公平与正义,但琼嫚早就知自己能够获救,相较于摆脱东科后所得回的自由,那一分歉疚早已被丢大牢,全拴着枷锁、永不见天日,
设备,心想怎么会连温控都没有,但那间有完善备的浴室、门底的小活门板现在她脑中,立刻令这间老公寓中的破旧浴室成了天堂,琼嫚愿意付一切代价不再回到那里,
彦森是个好人,帅气、聪明,大分的时间听起来也都满贴的,生活条件虽有待改善但也不算太坏,尤其会玩音乐让她忌妒得要命,反观东科除了撒钱跟甩鞭之外什么也不会,
她穿着那件粉蓝的条纹衬衫,是晴买的
「不,这整件事都是我自己的持罢了,你们很多人都还有贷款压在上,还是专心找份稳定的工作吧,也赶快把梓琪给嫁去,找个饭店经理之类的,否则就要换你们受罪了。」彦森乾笑了几声,不见一丝活力。
「二十五年单一麦芽!我的错我的错,先让我自罚两杯。」
彦森觉得前所未有的放松,至少是这阵第一次到毫无压力,他需要这些,甚至开始觉得解散乐团是个烂主意,但他知那背后的原因,也明白酒醒后仍然得去里,
「不了,还有事,但喝个两杯倒是没什么问题。」
「想得。」玻璃杯相碰,噹地一声有如天堂敲响大鐘。
「我说再帮我倒一杯就对了,你这单废,不要用你打手枪那隻手倒酒,我已经受够午茶喝什么酒了。」
「不是现在就对了…」
琼嫚回到卧房,手机萤幕刚好一则讯息,彦森就要到了,她考虑着该不该继续穿着衣服,但最后只脱掉了罩,毕竟它是等等唯一碍事又没功用的东西,更重要的是男人不喜摸到它,这时候一丝反都有可能坏了
「你以为我是谁?」阿义举杯,「我可是职业鼓手,鼓手都是双手并用的。」
「其实我们不一定得解散。」阿义收起分他资的乐,「就算大家有工作了一样可以来玩玩,就像其他业馀乐团一样。」
是的,她几乎用不着原谅自己,这是她应得的,这些年来像个褓姆般照料着晴巧,而得到的回报除了几声谢语,就是等着一次有麻烦缠时才会现、担起朋友的陪伴义务,就藉这个机会让她们再也互不相欠绝对是个双赢的局面。
「去你的。」彦森说完一气乾了最后一杯。
「刚刚去找女友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电梯坏了,害我得爬十几层楼,只是有累。」彦森搓了搓脸,胡扯了个烂藉,但人就是吃这,只要随便说个理由通常都能被接受,无论多么不合哩,「我想我得梳洗一,等等要一起吃个东西吗?」
「当然。当然。」
但打开浴室时发现气蒸腾,明显有人刚用过,而他还没回过神后就传来了女的声音,转过的一瞬间他以为是晴巧,
「什么?」
好事。
他们什么都聊,然而不过就只是堆毫无意义的垃圾话,话题中没有未来、没有责任也不提到任何一丝无法逃避的现实,但过去所得蠢事倒是不少,两人互相开玩笑,笑得越大声就喝得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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