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3、回天(2/2)

“慎之……”许姝低喃，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了，这可是你的骨呀……

许姝脆弱的样看的周谨怜惜不已，可是已经摸清了许姝脾的周谨知这不过是许姝的手段罢了，她总是有办法让他妥协认输，但是这一次不行，事关许姝的生死，他绝对不会糊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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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之……”许姝泪朦胧中看到了周谨果决的神，心底顿时一凉……

周谨的蓦地揪在了一起，一命换一命，许姝要用她的命去换一个孩，一个属于他们的孩。

虽然是他们的孩，可是只要一想到这个孩会消耗掉许姝仅剩不多的生命，周谨就抑制不住对这个孩的厌恶。

周谨的心一沉，手不由的握了，“如何了？”

周谨看着秦先生须发皆白的面孔半晌，扭看向了一遍，“朕没有责备秦先生的意思，秦先生也是忠于皇考，忠于大胤！”

“这……”秦先生迟疑了片刻后终是摇，“并不十分乐观……”

周谨不为所动，“朕绝不会睁睁看着皇后用她的命去换一个孩的，哪怕只能让她多活一天，朕也在所不惜！朕意已决，秦先生若是不愿意，朕便去问其他的太医！”

“没有人能够代替你，谁都不可以！”

“不需要她同意！”哪怕他恨她，他也要留住她！

若不是周谨忙于政事，许姝又有意回避，许姝有的事肯定瞒不了这么久的，周谨早就会发现问题了。

“皇上！”听到周谨说落胎的话来，秦先生惊呆了，“皇上，万万不可呀！大胤血脉单薄，皇后娘娘有乃是大胤之福，怎能轻易割舍呢？且皇后娘娘即便是落了这胎，也撑不了太久了，毒骨髓，回天乏术！”

油尽灯枯……

哪怕是淌着他们血脉的孩也不行！

“如果……如果……”周谨踌躇良久，终于还是说了，“如果现在落胎，对皇后的会有多大的影响！”

“慎之……慎之……”许姝追了两步，周谨却没有停来，许姝还想继续追，突然觉得肚一阵刺痛，只能停来睁睁看着周谨走远。

却唯独不忠于他。

“皇后娘娘的凤一向欠佳，本就嗣艰难，又是行有，再加上初怀时颠沛离，以致胎气不稳，如今正在服用安胎药，只是这安胎药对母损伤颇大，待这胎瓜熟落之际，皇后娘娘也……油尽灯枯了！”

周谨回到麒元殿，秦先生已经忐忑不安的等候多时了，看到周谨来了，便立刻解释，“皇后娘娘想要诞皇嗣，延续大胤血脉，老臣于于理都不能拒绝！”

颤，抬起来时已经泪婆娑，“慎之，我想要一个孩，想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在我死了之后能够代替我陪在你边！”

秦先生呆了呆，叹气一声，“作孽呀！皇上既然执意如此，老臣倒还有一个别的法，只是皇后娘娘不会同意的！”

“皇上……”秦先生觉察到周谨语气里的埋怨和失望，顿时更加忐忑起来了。

“你好好休息！”周谨突然起就走，语气有些僵。

“朕再问秦先生一次，皇后的可还好？”周谨问的是许姝的，而不是她肚里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