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脸本来就不是拿来坐的!
银荔正对着他,离床还有半距离,两膝分开跪在他脑袋两侧,很张地缓慢放,看不见他的笔直指向她。
狼族的信息素对系统中,郎定河和狼族有记录的omega,最的信息素契合程度也只有40%,远远达不到60%以上建议结婚的标准,是以一贯理解不了那些发期后浑散发着伴侣信息素味疯狂炫耀的alpha们。
郎定河躺在她,看着她的慢慢降落,他用手指拨开,一线隐秘藏起的越来越近,他熟悉的气味也越来越近。
郎定河
郎定河用手指拨开,随一起探中,宽厚的面地的隙,指尖的暴顿涨,一并扣她褶皱密的。
郎定河握着她的腰,终于抬,“坐到我脸上吧。”
“……我会坐坏你的脸的。”
再往就是他要抵达的圣地。
信息素标记不了的地方,他都要一一打上自己狼牙的章。
青环绕在他小臂,他托着她的,任她一一往前来。
郎定河胡作非为的手暂时放过了她的,齐心协力地抚摸她的,从耳后到肩胛的锁骨,再到房和腹,再绕到背和翅膀,似要仔细摸过她上所有位。
第一次完整地看到男人的,他的也很多疤痕,银荔很有兴趣地趴上去,拍拍他肌刻的大和腹肌,又摸摸他好大的肌,还粉粉的。
他向继续吻她腹的伤痕,她被他得开始发,站不住脚。
两个浅褐未经人事的很快被他红了。银荔从鼻里哼唧一声:“嗯……”
这个字她听过的,但她不理解。
“哇。”
但兽类发且独占的望并不会因此埋没,只是在今天,终于找到了溃堤的,向着独一无二的方向奔涌而去。
“……?”
郎定河脱掉自己的家居服,壮的,没有衣修饰的肌不再委婉,贲张骇人的力量。他躺在她的床上,敞开怀抱,“来吧。”
注的抑制剂使他富有余力调戏伴侣,自然逸的信息素涌向她,他只能勉在其中闻到夹杂着她的味,迫切地渴求更多,更。
他低低地笑,带着的沙哑,笑她的天真,笑羊虎不知死活的单纯,“因为我要先用开你的。”
“不会的。”他意味地看着她,到底什么会坏,她还没有预见呢。
他躺着,鼻梁骨耸得像微缩的一座雪山,“别怕。”
于是雪山迎来了第一场雪崩。
“……”
被他摸到翅膀,银荔后背过电般颤动。
“啊!”
他圈着她的,把这团搓圆扁,最残暴的齿印密密聚集在这两团小雪球上,他的鼻梁得她的凹陷,得啧啧有声。
“不要拒绝我,也不要怕我。”
她不敢坐,颤抖着僵在他的鼻息上,的,怕坐坏他。
兽类时总会识别对象的气息,是否曾被自之外的人占据。她的闭合得,的,无辜的,引人摧残的。
既然不能是信息素,就想要她留其他东西给自己。假如不能期保存,那就时时给予,永不止息。
明明是他在欺负她,吻却如此可怜,银荔埋怨地看着他。他说这句话好像是作为免责事由,卖了可怜的便伏到她上,重重地舐房,两侧犬齿悄悄尖,着她小小的来回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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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荔惊呼一声,他的鼻到了她的,她整个盖在他脸上,清晰觉到脸凹凸不平的廓。她陌生而惶恐地意识地夹大,结果膝盖一动,夹到他脑袋两侧的耳朵。
“为什么我要坐你脸上?”
“真的要坐吗?”
银荔很担心把他鼻梁骨给坐断了。
银荔不由自主捧住他埋在她前的后脑勺,微弱地叹息,收束的右翼慢慢向外扬起,像圣母怜,悲悯天人地包容埋首发狂的孩。可狂浪的孩并不会因此忏悔。
她还是太瘦了,即使与往日的嶙峋分隔,也仍瘦得硌骨。郎定河怜地咬她的肩胛锁骨,一面怜惜她,一面控制自己想将她拆吃腹的望,红红的牙印轻快地遍布她的肤。
郎定河双手掐着她的两,将间的掐开,凶狠地送到自己嘴上。
银荔懵了,翅膀僵住,化作的雕像。
“你的翅膀在后面,不方便。”他慢慢解释,所有可能压到她背的动作都被他取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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