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诡梦(3/3)

墙上写什么？」

「禁语……」罗瑟不太想用讲的，开啟记录，在上面写画给杜森看。

「怎么都不留有新意的话……」杜森无奈表示。

「唉，知有字也没办法有什么展，最主要忘魎的资讯还是不够，你幻觉得到的讯息有几分能用还要先釐清才行……」杜森放弃了幻觉血字的话题，继续追问昨天午的事：「那你说我看不到你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罗瑟也很痛：「我你脑袋你也没觉，我还以为我变幽灵了。」

「靠，你还趁机打我啊！」杜森忍不住摸摸自己的，完全受不被人打过：「那从我看不到你，变成看得到你，之间是什么契机引发的？你有觉吗？」

「觉不到为什么，只有注意到在幻觉里的时候，天很黑，也看不到珠塔。」罗瑟自嘲地想，他是不是开始习惯幻觉了？都已经会分辨了。

「那你上一次从遇到幻觉到发现毕德死亡，中间有什么差异吗？」

「那时更分不清楚我什么时候在幻觉中，什么时候在现实……」罗瑟又回忆了一遍那时候，恐怕在他看到毕德被拖楼前都在幻觉中，而且就算脱离幻觉——看得到珠塔的时候——也是其不意地看到莫名其妙的字。

「嗯……你要不要再去一次那个地方，再看一次幻觉？」

「我去你的！为什么幻觉的不是你！」

外客厅传来刺耳的杂讯声，打断了两人立即门的计画，罗瑟回到客厅拍打播放，喃喃抱怨：「好端端怎么突然变这样？」

「一定是你常常开着人就跑了，才会坏掉。」

「我才没有常常呢，今天是有重要的事要讨论才特例好吧？」罗瑟不死心，继续拍打机壳。

拍打，播放一片雪的画面真的有重新找到讯号的跡象，罗瑟观察画面，等待一看是不是还要再打，但雪消失后现的画面让他吓一大。

谢恩的脸现在前，而且不是之前看到忘魎的模样只有，是活人的模样端坐在画面中。

『各位早上好，我是谢恩。』

不只是罗瑟惊呆了，杜森也瞠目结。

『各位有没有想过，我们一直极力在防范的忘魎可能是一场骗局？遗忘產生的东西未必真的会对人们造成伤害，造成伤害的都是记忆制造成的。』

「我、我又幻觉了吗？」罗瑟拍打自己的脸，怀疑是不是自己还没睡醒，怎么已死的好友取代了元首讲话的画面，还说了违法言论？

「这真是……」杜森一样在抹脸，一副清醒自己的模样。

『别觉得我在胡言语，我现场跟大家一个实验，请记住我以说的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