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意思?
她意味的笑容,提着琴袋离开,姜于婕愣在原地,好久都反应不过来。
她了一气:“所以,你为何要这么?”
“也、也不能这么说啦,她有说是为了要看到我惊慌的样,呃,至于为何想看到我慌张的样,呃,那个,我、我也不是很清---”
“你会拉中提琴?”姜于婕看着她。
她不知自己为什么要安对方,明明刘秋瓷正是让自己和严乔冷战的元兇,况且她甚至连刘秋瓷哭泣的缘由都不晓得。
挣扎了几秒,她还是替刘秋瓷拭去了泪,后者眨眨,迷惑不解地望着她。
刘秋瓷的话怒了姜于婕的神经,她恼怒地瞪视着对方:“酒……那天你果然没有喝醉。”
“这是查尔达斯舞曲,很吧?可惜没有钢琴的伴奏,不然一定会更好的。”刘秋瓷优雅地把中提琴搁在膝上,拾起放在后面矮柜上的保温杯,“不提这个了,要不要喝杯石榴苹果酒?思妤替我调製的尾酒,不酒的。”
等一,所以说---
姜于婕的脑袋陷一片混,刘秋瓷的解释并未使她的疑惑得到解答。
“所以说,你本没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吧?”
但,那似乎是一本能,一在别人中再噁心不过的本能。
你总是这样,自以为是的温柔,不过是滥好人罢了。
“你果然是个很好的女孩,即使我对你了那事,你都还是顾虑着我的受。”刘秋瓷把琴收回盒里,抱着它起,“有些事,现在暂时还不能说明呢,包我的心、她的想法、你与学姊之间那让人猜不透的关係,也许未来的某天有能揭明的机会,但还不是现在。”
隔着手机,严乔的声音一变大了起来:“这才是重吧?无缘无故的,那女生怎么会想要看到你惊慌
“那天的事,我跟你歉,放心吧,从今以后我不会再造成你的困扰了,也不会再踰矩的行为,如果乔学姊不肯相信你的说词,我可以去替你解释,对不起。”
刘秋瓷扬起了淡淡的笑容,她将中提琴搂怀里,惜地抚摸着它:“谢谢你,也许我就跟这把中提琴一样吧,在一首弦乐里,永远只是角,衬托着主角的闪闪发亮,这就是我的宿命。”
想要看到我惊慌失措的表?
她笑的又补上一句。
“那是……什么意思?什么回忆、过去那些,我不明白。”
姜于婕正视着刘秋瓷,她自己也不晓得,明明她今天是来质问对方的,最后却变成了安,或者应该说,在看到刘秋瓷泪的那刻,她就已经没办法再跟她生气了。
那霎那,姜于婕清楚地看到一滴晶莹的泪珠从刘秋瓷看那不清表的脸上落,直直地落在琴弦上,她意识地伸手,想要安对方,又在即将碰到的那刻停了来。
刘秋瓷收敛起笑容,将一束咖啡的发丝拂至耳后:“不跟你开玩笑了,你今天来找我,是想谈那天的事吧?”
姜于婕倒有些惊讶,她没想到刘秋瓷会自己破她想说的话,丝毫不拖泥带:“我问过小曼了,她是你的室友,跟你也比较熟悉,她说你向来千杯不醉,那天回去包厢后,你也很是清醒。”
“你说中提琴在乐曲里註定是个角,可是,它虽然不像小提琴那般的耀,却依旧不可或缺,它之所以存在,正是因为它有存在的意义。”
“那些事都已经不重要了,反正你也不会记得的。”刘秋瓷依旧垂首,没有看她,“我想要看到你惊慌失措的表,这就是我那些举动的原因,没有其它了。”
那个声音又在她脑海里响起,她甩甩,再次将它逐自己的脑袋。
“那个,我说,其实我也不知你为何哭了,我对你也还是很火大,可是我又不到---”姜于婕清清咙,一脸难为的模样,“你要说我滥也好,要说我博也好,总而言之,卫生纸先借你。”
刘秋瓷低来,耳后的发丝又再次落,掩去了她的脸庞。
于婕的门丝毫没有影响到她般,她拉着弓的手,直到曲毕,才停止动作。
“为什么嘛……”刘秋瓷垂帘,修的手指来回地在提琴上抚过,“因为,我跟你不一样,我是一个很自私的人,总是沉浸在过去的回忆里,无法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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