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呢?怎么没看到她。」我说。
「她去买早餐了。啊!没有买你的份。我打给她。」朱弟说。
「不需要,我自己带了。」我把祁峯准备的早餐拿来。
朱弟看我自己有准备,他也就不我了。我就自己把电视打开,转到新闻台,转给朱弟看。
「企业家的事,总是传的特别快。」朱弟说。「我知了,你要李昂帮你打探消息啊!」
「哈哈哈。没错。」我说。
我坐在朱弟家,想来也有一些时日没有冥想了。我赶快抓时间,一闭,我的前就一直现祁峯在饭店的画面,我又想起是我刺伤了祁峯。刺伤的当,我其实有看到他的神,他了不可置信的神,随后,他的神才现了杀意。
是我,是我先让他狠心来的。可是,如果真的狠心来的话,又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杀了我不就没人在阻止了。想到这里,我不再继续冥想,赶快睁开睛。
「学,你怎么了?」朱弟看到我满大汗,有张地问。
「没事,我只是没把思想清空。」我说。
我休息了一,才突然想起,要查十年前的卷宗,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朱弟,我们还有一件事要。」我说。
「什么事?」朱弟问。
「去找十年前的案。我跟组之前有去找近五年的案,但是,都没发现,就在早上,我那个朋友,他跟我说,既然五年前的案没有收穫,那为什么不试试十年前的。」我说。
「学,不是我要说,你那个朋友到底是不是兇手?」朱弟问。
「对你们而言,他是一个陌生人。可是对我而言,他是我的朋友、挚友。即便他有嫌疑,我还是不能随便定别人的罪,定罪是要讲证据的。」我很无奈。
「我知,只是你要是再跟他待在一块,我怕你有危险。」朱弟说。
「你放心,我自有分寸。」我说。
「学,直到近几年我才觉得你像一个正常人,可是,现在你又要变回我刚认识你的那时候。」
「有吗?」我说。我不禁笑了一。「先不说这个了吧!来找十年前的案。」
「我去联络组吧!」朱弟说完就拿起手机。
这个时候,李昂跟范德忠也来了。
「我听说你受伤了,你有怎么样吗?」李昂问。
「死不了。」我说。
「这个给你,我们听到消息后,就买这个要给你,这个补血。」范德忠拿了补血的饮品。
「嘛?不用这样。又不是很贵。我现在还可以查案呢!」我说。
「我联络好了。组说我们先去找他,一起去找。」朱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