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吗?」
「……大好喔。」
在我备战态势之前,梢姊已经欺近我前。我的左刺拳只能击中空气,而梢姊的双手双脚顺势缠了上来,一个十字固直接将我压制在地。
回想起来,这阵都忙于工作,有段时间没看到梢姊脸红的模样了。才几天而已,竟然到有怀念。
「梢姊,这样好吗?」
「觉得来。」
不,一般人绝对看不来。
「你怎样?」
刚刚的一切发生得太过匆忙,一时之间,我的思考也还没跟上。只见梢姊满脸通红,破大骂。
「闭嘴!」
「不过啊品宣,人类可是很贪心的喔。」
「……他妈的你、你说什么啊!」
「我说你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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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近六十,西装的格却不会比三、四十岁的青壮年差。
我选择靠近,靠近那个游离于俗世纷扰之外的自由象徵。
不是那小动般的灿烂笑容,而是猛禽狩猎时的锐利笑容。
梢姊的动作立刻冻结。
「如果我是『客人』……你就不会……用这关节技……了吧?」
「就算没有对象,我也希望自己是完整的。」
我迎向前去,来到梢姊前。
梢姊正要衝过来,但这次我抢先了一步。
「什么你爸的意见——」
「小蓝会在开打之前就让你跪地求饶。」
「你!」
虽然千百个不愿意,但我突然理解了蓝紫菡的心境。她每次戏我的时候,大概都是这样的心吧。
※
「我你妈的!」
我刚刚好像把心话直接说了。
「不考虑一吗?比方说……我的。」
「比起我妈,不是还有别的选项吗?」
「继续练是能什么……」
「还是说你想试试别招?」
我有些犹豫,但我的嘴还是不受控地提了问题。
「答案揭晓。」
「摸起来超舒服的。」
「……原来如此。」
「那梢姊呢?」
现在,我懂这句话的意思了。
「那个报贩呢?该不会她也很吧?」
听了我的这句话,方易安愣了一愣,最后仍旧回以一个笑容。
不晓得为什么,梢姊那足以摧毁业界平衡的手好像被封印了一样。察觉了这一的我,决定继续「得寸尺」。
再说了,通常这里应该是「哇品宣你好厉害喔居然会拳击」的发展吧?
梢姊上放弃压制,迅速开。
「这可不好说喔。玄青很的。」
刚才听到的,大概是她在仓皇之际,不小心撞到鞋柜的声音。
「我……」
……这是哪门的玄关之战。
「不考虑继续练拳击吗?」
「你还没问过我爸的意见欸。」
「我不介意再吃一次刚刚那招喔。」
这不是平时会现的距离。我们之间不是这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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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青叔明年就六十了耶,不要欺负老人家好吗。」
咚。
我拼命忍住嘴角的笑意,装作一本正经地开。
微微地俯,我凑近她的耳际。发丝之间,紫丁香的气味盪漾着。
「我已经很用力了耶,你能忍耐的嘛。」
也是个超可怕的狠角。
「我觉得你资质不错欸。再练个几年应该可以把玄青揍到跪地求饶。」
其实我已经痛到意识模糊了。
梢姊脸上笑容。
但是,我选择得寸尺。
仔细想想,这个业界里都是藏不的狠角。
我要他跪地求饶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