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嘛!那傢伙太嚣张了啦!小忙不帮,连个小小的便当也要计较,真是有够的。」
由于施博育说要「一手钱,一手货」,因此我们没能先品尝到限量炒饭,还是得等到午休时,先去帮他买其他味的便当。
汶沫的脸再度垮了来。
那天放学后的事,我没有忘记。
「若益你上学期不是被老师推荐去当朝会的司仪吗?听说别班很多男生都因为这样煞到你,说你是他们朝会不迟到的原动力,你现在可抢手的呢!」
到隔班的时候,我们拿了两个便当,施博育却只拿一盒炒饭。
「你们刚刚在隔班和谁说话啊?是施博育吗?你们很熟?」
「唉哟,汶沫是因为最喜的若益要被抢走了,在吃醋吗?」有个同学打趣地说,却没注意到,因为她的那句话,让我和汶沫之间的氛围悄悄地走样了。
虽然我们还是维持着一样的关係、还是一样要好,除了现在这例外的时候,平时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但我一刻都没有忘记。
「真的没有啦……」
汶沫说她喜我。
就在我以为我们之间会一直安静到午休结束时,汶沫冷不防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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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若益你不知,我和你说喔……」她装作神神秘秘的样,音量却一也没有降低。「施博育在这学期刚开始的时候,曾经跑来我们班问你当了什么喔!因为我们班的在寒假前就决定好了嘛!他这学期不是也当了地理小老师吗?一定是衝着你的缘故,他对你有意思啦!」
我装作不经意般,躲开了她的视线。
「……谢谢。」我小声地说,接了茶。
见这两个人似乎又要吵起来,我赶打圆场:「我没关係啦,炒饭就给汶沫吧,我吃一般的就好。」说完便快速地把他们两人手上的便当换,推着汶沫的背打算赶快回到自己的班上。
回到班上,以前总是只有我和汶沫独吃饭的空间,今天不知为何,多了不少女生。
我还在挣扎。「不,应该真的是你们误会了,我们除了公事以外,就没说过什么话……」
在大家期待的目光,汶沫的嘴还是一样得理不饶人:「不熟,不认识。那目中无人的自大狂,最好这辈都不要现在我面前。」
「你又不是他,怎么觉得来?」
「这给你。」他说,脸上一如既往地没什么表变化,话也一如既往地简短。这学期因为同是地理小老师而有了集,他一直是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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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和我一样,所以我知。」
「为什么?」即便我小心翼翼,却仍旧藏不住动摇。「他也有可能喜汶沫啊?因为汶沫没有当,但又总是和我在一起,所以他就想藉此接近──」
我停了手中的筷。
听到这么明显的逐客令,纵使还没得到想听的答案,其他人也只好鸟兽散。
我很不擅应对这些言论,汶沫看了我的不自在,率先开炮:「好了──话说完了可以走了吧?让我和若益好好吃饭啦,午休都快结束了。」
从班上到,再从到班上,汶沫一直在碎念施博育的坏话,他肯定觉得耳朵很痛。
我没制止汶沫,就这样迁就着她的任。这也是和她相的生活中很重要的一环。
「我也觉得他喜若益。」
不是朋友的喜,而是对恋人的喜。
「搞什么?不是说要换吗?」汶沫皱眉。
「欸!那你要说清楚啊!」
,却又补上一句:「但是你中午要帮我买其他便当来换。」
汶沫打断我。「他喜的人是若益,我觉得来。」
「是啊,但我没说有两个吧?我自己当然只有一个便当,我朋友的又不归我。」
「……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应该是你们误会了啦。」我试着化解那奇怪的气氛,可是对方却没有接收到我的暗示。
她们离开后,汶沫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自顾自地吃着自己的便当。觉得手足无措的人,好像只有我。
临走前,施博育在我肩上了一,我一回,脸颊就贴上一罐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