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汉斯.拉姆齐走到易千帆后,准备将他推回牢房。
他望向我的搭档。「如果还有时间,再来个五战三胜,该有多好啊-」
他向汉斯打个手势,后者推着椅转了一圈,朝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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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的晚上,齐亚克、凯普、王万里和我坐在帕钦坊的酒吧『卖火柴的小女孩』。
我们四个人坐在不上漆的木吧台前,听着一旁收音机缓缓泻到空气中的爵士乐。
「原来你就是当年那颗『裹在白绷带里的粽』啊,」齐亚克说:「难怪你可以认那个加油站是谭十飞的商场。」
「不过那次手术留了后遗症,」王万里说:「手术团队没料到人造肤刺激人后,比正常况更多的神经组织和受,所以肤的觉比正常人要锐,虽然有些场合很好用,但大份时间要用服装保护,免得像三叉神经痛那样,连风到都会痛的程度。」
易千帆了两三天,把所有冬眠炸弹的位置和拆除方法,写在一本薄薄的笔记本上。.
之后几天我跟着防爆小组,在纽约市大份的公门里,找到并拆除了四十几颗冬眠炸弹。
「因为大份都藏在政府机关里,如果老实照标准作业程序,恐怕市政府要休假一个月。」齐亚克啜了威士忌。
「毕竟是三年陆续设的,他应该准备了很多备用方案,保证在各状况都有炸弹可以使用,」王万里说:「就像憎恨一样,都是沉睡在不被发觉之,等待爆发时机来临的火燄。」
「沉睡的火燄吗-」我的目光随意扫过酒柜上的一个个酒瓶,欣赏上面五顏六的标籤。
「昨天我妻跟女儿回家了,齐组,我太太说要向你谢,」凯普放酒杯,拉了拉西装外,似乎在斟酌一个适当的开,「另外,我想跟你们说-」
「如果你敢说那个s开的单字,我就宰了你。」齐亚克说。
「五年来被这件事影响一生的人太多了,想用一个字就打发啊?」我拿起装着薑汽的玻璃杯,「把这个字放在心里,有空时拿来看看吧。」
吧台旁碰地一声打开,我们转过。一个穿警察蓝制服的男站在。
「检察官,我们今天照您指示,带易千帆到史塔顿岛的墓园-」他一面讲一面着大气。
「了什么事?」凯普问。
「回程的渡航行到半途,我们将易千帆推上甲板时,椅突然爆炸了-」
「有人受伤吗?」
「没有。不过易千帆被弹上半空,掉上纽约湾域里。目前市警局的巡逻艇还在那里搜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