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幕：操壳师 Pt.18-3(2/2)

哈妮丝特听完后靠回椅背，陷属于她的幻想里。女孩的脸就跟番茄一样红，如果她的上有烟囱，那么现在应会冒很多烟。「所以……」片刻后她发几个彆扭的声音。「所以你也……有跟男生……」

「等等。」史夫阻止她。「差额就算了吧，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

「你没听错，但我劝你还是不要知得太详细比较好。」

贾娜摇摇。

哈妮丝特愣了一，接着瞪大睛。「你说她会跟很多男生……那事？」她说，原本就泛红的脸颊变得更加红。

「那你呢？你为什么想要加星防？」哈妮丝特问，再度拿起酒杯。

「你……不打算回去找你母亲吗？」

「不是什么正当的工作。」

「她们会跟不同的客人上床，然后收钱。」

「真的？」

「你们两个人一共是十九费尔。」站在吧檯后方的男看了看帐单后说。

史夫没说话，而是用指了指座位区的前方——舞台。

「不过？」贾娜把脸转回来，总觉得自己不会听到什么好事。

「好吧，我去外领。」贾娜莫可奈何地说，随后转。

贾娜转，看了摊在桌上的哈妮丝特一，然后再看看舞台，最后看回史夫。「就一首。」她板着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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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还满意吗，银鴞大人？」史夫看着走向自己的人，用略带刻意的吻询问。

「唉……别这么小气嘛，我们都知你没这么容易醉。」史夫苦笑了两声。「再说，老榭尔的吉他还在舞台那里。」他伸手比给贾娜看。「怎么样？你上去唱个一两首，帐单的分我就算了。」

「所以……你上过学吗？」

「工作者？工作者就是……」哈妮丝特把两手称在桌上，神迷惘。

几酒后忽然开。「你好像没有跟我说过你以前是什么的？」她用微醺的吻问。

「喂……你该不会打算白吃白喝吧。」

「你喝醉了，哈妮丝特小。」贾娜叹气打断她。「我看我先去买单好了，之后你再算给我。」她不等她回应，立即起离开餐桌，走向吧檯。

「十九……」贾娜翻开夹。「该死！」她忽然咒骂。

「我是那人吗？」贾娜瞪了史夫一。「我只是刚好带不够。」她辩驳。「你等我一，我去跟——」她回，却看到哈妮丝特不省人事地趴在桌上。「哇喔……」

「我记得你说你母亲是……」

「我早就跟那个女人没有任何关係了。」

「门都没有！」贾娜立刻回绝。「而且我刚喝了酒。」

「真的。」史夫微笑。「不过……」

「请便。」史夫兴地微笑，然后朝舞台的方向比一个迎手势。

「拜託，史夫。可以不要用那个名字叫我吗？」

「当然是为了钱，我记得我好像说过。」贾娜回答，声音听起来没有多少醉意。「我想要存钱，然后在这罗丹萨这里买一间公寓。」

「她是工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