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幕：操壳师 Pt.17-2(2/2)

「我已经不知我是谁了，指挥官。」

「你说……什么？」詹森再度瞪大。「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这件事？」

〝也许太迟了，指挥官……〞詹森看着萨西尔消失的背影，不过没把那句话说来。〝我可能已经失去它们了。〞他闭上，然后重新躺回床上。

「你错了，詹森。」萨西尔以平缓的语气回应。「我不知那些人到底有多少能耐，我只知他们并不是星防的人。」他把一隻手放到床上，靠向詹森。「你，詹森.卡维尔。你才是我们星防的人，你才是那个站在前线对抗侵者的战士。」

「那你知他们称自己为『荒地牧羊人』吗？」

指挥官说完后默默转，他离开前又回看了詹森一。「看在眾星的份上，詹森。不要失去你的信心。」他说，接着大步离去。

「他们存在！」詹森说，语气转为激动。「我亲看见，我就在我的面前。我看见他……呃啊！」他发一声洩气似的呼喊，同时放自己因为激动而举起的双手。

「不，我不是。」躺在病榻上的男反驳。「我只是一个失败品。那些自称牧羊人的拾荒者，他们才是真正拥有星兽力量的个。」他把话说，儘事实让他难受。

「你……不懂，指挥官。」詹森说，脸沮丧。「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人类成功接纳星兽细胞的案例，是人试验的先驱。」

「我不在乎他们叫什么，詹森。」指挥官叹气。「不过这则传闻是促使我们投人试验的动机，也是你会诞生的原因。」他指着躺在床上的他表示。

「胡说！」萨西尔抬起，直视詹森的双。「你当然知。」他以信不疑的吻说。「看看你自己，看看你上的衣服，还有你的地方。你当然是我们的一份，詹森。」

「我们无法证实。」萨西尔修正他的说词。「这些案件的数量太少，线索不足，难以追查。到目前为止这只是一说法，有一群能够凭空纵壳片的人。」

萨西尔摇摇。「这些都是我们很早以前就掌握到的状况，我们一直以为十年前那起通报的案件也是其中之一，直到调查之后才发现那并不是检举非法壳师的投诉，而是有人目睹不必靠壳就能使唤壳片的人。」他看着詹森说。「后来我们也陆续发现到几起类似的案件，容大同小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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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说的不是那些人，对吧？」詹森瞇起问。

竟黑市或地易这些本就不在星防的辖范围。」

「什么！所以……」詹森错愕的表。「所以你们早就知了？」

「有什么意义？」萨西尔反问。「我们本不知那些人是否真的存在，况且如果没办法透过标准化的程序在人类上引发相同的变异，对我们而言毫无用。」

「你是星防的詹森.卡维尔。」萨西尔再度调，接着站起。「我得走了，基地那里还有很多事等着我理。」他表示。「基本上这次的事件我并不打算惩你，不过你恐怕得先待命一段时间。回去之后我会再请研究单位的人帮你一次检查，之后看况再决定何时让你復职。」

「你的确是。」萨西尔严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