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幕：操壳师 Pt.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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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妮丝特笑了一，随后，转离去。

「我从来就不是因为觉得很酷才想当猎手。」哈妮丝特把玩着手上的小盆栽。「我不知，但我就是觉得不应该纵容牠们这……侵略的行为。」

「给你吧。」哈妮丝特走上前，递一条乾净的手帕。「你改天再还我就好了。」

「可是如果你看过真正的报导跟官方纪录片，就会知电影里面讲的大分不是真的。」乔尔放手后说。「对付星兽的过程并不像你想像得那么轻松，那么……帅气。」他叹气。

「你……笑什么？」

「噢……抱歉……」男孩慌张的别过，一边伸手在和衣服的袋里翻。

「那也是因为……电影都这样拍。」乔尔红着脸回应。

「我不认为这是用输赢可以说明的事。」乔尔听完后表示。「不过星防会透过制的方式招募士兵的确也是为了避免锡尔星沦陷。」

「我知。」乔尔把稍微向后倾。「我跟你搭旋翼机过来那天我就发现了，你一定很恨牠们夺走了你的亲人。」

「糟糕，好像要雨了。」乔尔忽然抬看了一上开始聚集的乌云。「我……送你回宿舍吧。」他起，拍拍。

乔尔犹豫一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伸手接过手帕。「我……我会洗乾净还给你。」他稍微结地说，脸上浮现另一红。

「你也曾经想要杀死过那些怪吗？」哈妮丝特再次问。「击败我们的敌人。」

「你的脸。」哈妮丝特指着他的嘴吧，因为上面沾了一大坨化的冰淇淋。

「没关係，我自己回去就好。」女孩跟着起。「反正我的寝室就在……」她话说到一半，忽然爆一阵笑声。

〝我看起来有这么痛恨牠们吗？〞哈妮丝特问自己，顿时沉默不语。她没办法分辨一直以来支撑自己走到现在的念究竟是来自对于星兽，对于那些外来者的恨意，还是基于纯粹想捍卫自己所生存的地方、捍卫这颗星球。然而，这两者真的有差别吗？

哈妮丝特忽然噗哧一声发笑声。

「在我年纪更小的时候，也许有。」乔尔回答。「我以前很看战争片，我是说那些描述猎手的电影，毕竟很多作品都会把猎手讲得很厉害。确实有一段时间，我很憧憬成为星防的猎手，我很憧憬有一天可以像他们一样纵那些黑壳来战斗。」他把最后一冰淇淋嘴哩，然后伸双手在空中挥舞，底闪烁着光芒。

「嗯……」乔尔看着远的建筑。「我想我们这一代算是比较幸运。」他说。「我们生的时候，星防已经建立了完整的防御机制。我们其实……受不太到牠们带来的威胁，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我没有像你一样的……经歷。」他停顿。

「有时候我会很好奇你们是怎么想的，你都……不会觉得不甘心吗？」哈妮丝特说心的疑问。「被那些突然现的敌人夺走我们曾经生活的地方。」

乔尔愣在原地，一雾。

「原来壳师给你们的觉是这样。」

「其实我觉得我爸的事不是唯一的原因。」哈妮丝特若有所思地开。「如果愿意站来对抗牠们的人越来越少的话，不就代表我们……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