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试(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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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是S级，我是D级；因为你太大了，太多了；因为你稍微有一些激烈的反应，我就会非常痛——

我好舒服。

不！我“看”到了！你什么觉都没有！

我觉非常怪异。我正和这个人神，我们的思绪是相通的，他正在我。可是我只能觉到我自己，好像我是在自。可我又不是在自，这片庞大的，虽然死寂但不能忽略的神就在我边。有难为。他能觉到我的觉，正如我能觉到他的觉。而我的觉并不是和他一样的死寂。他细致又耐心地探索能够激起我一串战栗的手法，不放过每一个让我觉更好的方式。但是只有我的快。这里是我和一片传来回响的虚空。

我们试试。他告诉我。他解开我上衣的扣。

不，这里是我们。他告诉我。

他动了动。他抱起我，让我坐到他上。这是指南里推荐的一姿势，尽可能多的接。我知他要来了。我想起之前在他这里到的疼痛，很难放松来。但我就算不放松，我的屏障他也能轻而易举地刺穿。

药抑制了我自己的觉。他在我的脑海里说。所以现在，你的觉就是我的觉。

但是没有绪。他的神——无论是我的须受到的，还是他的须传递给我的，都是麻木的死寂。他的思维在我的思维里就像一个庞大的空，时不时发一两声嗡鸣。不像人。一个机械。或者一个怪。我本没法让自己产生一丝一毫和这样一个东西结合的念。

为什么还是不能让你觉得放松？他在我的脑里对我说。

不是只有你。我们。

他褪我的，解开他自己的。他的时候，我的忍不住蜷起来。回声的无限堆迭让声音变得响亮。他就像一个放大，让本来温吞的快变得无比猛烈。我觉得好羞耻，我的好厉害。只有我在颤抖。

你好舒服。

他这次没有那么快。但还是很难受，我到我在被缓缓挤碎。难以说这样和他之前那样，哪更痛苦。我的开始痛。

我知钝化剂。哨兵都要学习如何服用的一药剂，如果他们面临没有向导疏导，又濒临发狂的况，就要靠吃钝化剂来削弱自己的官和，减轻神负载。他们有一个课程，必须服用一个周期的钝化剂，详细了解服用过程中自状态的改变，让他们积累足够的经验，这样以后他们真的遇到需要吃钝化剂的况，他们就能心里有数，不会对他们执行任务的能力有太大的折损。但是，我听到过哨兵们的闲聊，他们说，服用钝化剂是世界上最糟糕的事，觉就像是行尸走，没有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