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竺清月还觉得神疲惫,就像好几天没睡觉那样累,只想回床上再一次闭上双目休憩。
竺清月睁开睛,勐地从床上坐直。
“我是为了你们好啊,只要你真的没事,没有被佞神附,不就没问题了吗?我一直在帮你对上对周围的人隐瞒,你还不明白我的真心?到时候一切结束了,我会把你一起接上来的,我们三个人就能团聚。你只需要耐心等上一段时间,真的,我从来不说谎。”
耳边又在传来那声音了,属于病人的重息,沉、沙哑,在墙和天板之间回,彷佛整栋屋都在跟着一起呼。
她早已经习惯。在叹了气后,女孩不再犹
。原来刚才听见的细碎说话声,不止是妈妈一个人的。
母亲暴地用菜刀柄重重地敲了一死人脑袋。
“我偏不信。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有机会场,又哪来的机会救人呢?千百更糟糕的可能,两个人一起溺死吧。”
是妈妈的声音。
“不过,能起到效果就好。幸好她的心智真的退回了小孩。真是的,警戒心也太差了,就真的那么相信徐向一定会把她从这个记忆的迷中救来吗?”
“闭嘴!”
“一个抛妻弃女的人,竟然好意思说这个?”
“你让清月看见了。她会怎么想?”父亲的嘴一张一合,“她还是小孩,你的作为自始至终都是在伤害她。我的提议是对的,她应该和我在一起。”
可这状态,人是睡不着的。更何况,谁知迎接自己的会不会是又一场噩梦呢?
……又噩梦了,她想。
※
其实不用思考也能明白,以她悲惨的人生为素材,又哪能什么梦了。
她气吁吁,了把额上的冷汗,嵴背都浸得透了,她望着放在床前的镜里的女孩,面苍白、神惊恐。
“你太固执了。”颅叹了气,鲜血从男人的额上淌来。
沉默半响后,竺清月的“母亲”再一次冷冷地笑了。
现实已经很辛苦,连梦境都在继续折磨我那已疲惫不堪的灵魂,真叫人无法忍受。
女人继续拿菜刀剁砧板,发冷笑。
“我是她的妈妈,她从小跟着我大……我知怎么才是对她好。”
“那你还想带清月走?”
回忆不起梦中的细节,只是从浑上像刚从里捞来那样透的状况来看,一定是一场漫的折磨。
“这样不对,参考了一她和那个徐向呆在一起看过的碟片,但电影里的血量往往都不太现实……太荒诞了。”
到底是从什么开始,她的人生竟走上了这样一条朝着渊直坠,永不回的轨?
女人一见这况,便开始吁短叹。
“清月现在的况是受到了你的不良影响。我们父母的,总该为孩的未来着想吧?放心,只要你没事,我们一家人都会没事的。”
她说话的时候,砧板上的死人便不再开了,变得双无神。厨房里遍地的鲜血,被砍得残缺不齐的尸、血,全都在一接近于“时间倒退”的状态中,飞速消散在空气里。
妈妈还想继续说话,突然听见后传来沉闷的“噗通”声。她扭一看,只见小姑娘翻着白倒,看样是直接被吓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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