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傅绥一怔,继而痛苦地拧了眉。
而自那夜以后,傅绥的就变得越来越沉,他伤未愈却整日在在外奔波寻找前庄主的落,无论旁人怎么劝都不作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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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贞脚踩着的土地,于这过分寂静的山林中,忽然听到了一淡淡的声。
临诀反问,“你会吗?”
这声音实在太过熟悉,以致于习惯清冷的廉贞面上忽的微微一僵。
义父他……患有心疾,每逢十五戌时以后,就剧痛难忍……
临诀见了有些嫌弃,“你好歹也是个神仙,怎的就给救命恩人铺些草?”
临诀懒懒:“这片山林中的邪都被我清净了,原本我在树上躺得好好的,可见貌,一时神魂颠倒,就摔来了。”
廉贞一噎,目光顿时又复杂起来。他一挥袖,地上就多了一堆铺好的草。
廉贞看着他苍白的,不知为何心中一刺,他:“傅绥说你每到十五就会犯心疾,既然如此,为何还要呆在这荒郊野岭?你的神庙呢?若我今天不在这儿,你就这么摔来……”
廉贞走在街时,傅绥说过的那句话总在他耳边回响,扰得他心绪难宁。到了晚上,见着那悬在空中的明月,他心又沉了几分。等他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循着临诀的气息,朝着他所在的方位行去。
周围林木森森,月透过稀薄的雾霭洒落整片山林,将林中嶙峋的怪石和横斜的枝杈染上一层霜。
廉贞心知自己说不过他,也不再回话,而是:“手伸过来,我给你看看。”
徐辽:“那夜以后,前庄主虽不再现,但他并未改变决定,仍是将整个铸剑山庄给了你,想来在他心中,还是念着父分的。庄主,你那一步,真的走错了。”
对上廉贞的目光,临诀嘴角微微勾起,“好久不见。”
清冷的月光,廉贞面上微微泛红,他斥:“你就不怕我即刻将你捉上天?”
焉能还算是铸剑山庄?
廉贞心中一慌,意识伸双手接住了对方。须臾,他手中一沉,临诀整个人都落了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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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听了徐辽这话,傅绥目光又沉了几分。
一刻,上方的树枝一阵窸窣颤动,黑的人影从那树上落而。
徐辽的父亲徐事只忠于前庄主,在他怀疑傅绥药暗害前庄主时,他能带着庄泰半的人跟傅绥吵得不可开,但在张师傅拿前庄主的信后,他又能很快放成见,让自己的儿跟随在傅绥边。是以如今徐辽一直跟随在傅绥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