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他见到对方时,才发现这个邪神有多么狡猾。
临诀目光微妙地看了他一,“既然我是胡言语,那脸红什么?”
临诀着面正躺在院里的摇椅上。这院宽敞,角落里栽了两棵桂树,此时桂开得正好,一粒粒黄的小缀在满树绿叶之间,显得可怜可,在轻风送来丝丝缕缕的甜香。
然,心这次绝不会再叫这个邪神逃掉。
两个穿广袖粉裙的秀女正坐在院中央,一个抚琴一个箫,琴箫相和,恍若珠玉落盘,悠扬婉转。
而在这桂香里,丝竹声中,临诀懒洋洋地躺在摇椅上,边一张桌摆满了心果,四个模样标志的侍女围在他边,一个肩一个捶,一个喂心一个剥果,当真快活似神仙。
闻言,临诀睁开睛,目光顺着那片白的衣角往上转,最终落到了廉贞脸上,对着廉贞那张冷冰冰的脸,临诀微微勾起嘴角,“自从见过了,我才知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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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诀从摇椅上直起,神挑逗,笑:“自然,也许过了一夜,忽然就想清楚了,愿意委嫁也说不定。”
廉贞神冷淡,“难除此之外还能有别的?”
廉贞看着那些犹不知危险的女,无可奈何,只能放开剑柄。
廉贞面上的冰冷被这一句话击得粉碎,他斥:“胡言语!”
临诀见他清冷的眉间明明满是不悦、却碍于这些侍女的安危而不得不隐忍的模样,实在勾人极了,他拍拍怀中侍女的肩膀,示意她起来,随后:“莫怪,我如今受了伤,不是你的对手,这样也是不得已的。”
周围的侍女们听了这话神不变,似乎临诀无论说什么她们都觉得是理所当然。其中一个侍女还搬来个铺着柔垫的圆凳要请廉贞坐。
给廉贞引路的人丝毫没有察觉到气氛的诡异,他恭恭敬敬地朝着临诀:“庄主,连来了。”
临诀见状,忽然将正给他捶的侍女拉了怀里,那女惊了一,而后羞红了一张俏脸,乖顺地靠在了他前。
真·神仙·廉贞星君默默看着他,眉心那褶皱愈来愈。
廉贞闻言先是一惊,待看清临诀底的笑意后才知自己又被这个邪神骗了。他沉了脸,手指在了剑柄上。
廉贞摇拒绝了,他看着仍躺在摇椅上享受侍女服侍的临诀,心这邪神当真狡猾,叫了这么多个凡人过来,他若是轻举妄动,只怕前这些个凡人的命,顷刻间就会被临诀除掉。
临诀见廉贞不声不响站在那儿看他,稍稍偏,避开侍女喂过来的心,:“是来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