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铮在重重保护之,竟被自己人所伤,这让谢家亲军上上羞愧又愤怒,结合顾叶白的职位份,不难推测她就是令岭南咬牙切齿的“鹧鸪”。
顾叶白微抬了抬,觑了他一,一言未发。
“您不说,那在就当是默认了。”
“……”
“鹧鸪小,效忠于哪里?”
顾叶白笑了,似乎觉得这个问题颇为可笑,“我劫的是岭北的人,杀的是岭南的人,洵五,你说我效忠于哪里。”
“不过是程序罢了,顾上校跟在是同行,该谅吧。”洵五面无表。
“年龄。”
“二十六。”
“真名。”
嘴翕动,“顾叶白。”
洵五看了她一,“请注意,我问的是真名。”
“这就是。”她淡淡地说。
洵五凝视顾叶白良久,最终不置可否地在纸上写一笔。
顾叶白由着他审视,一动不动。
“接来的问题,我希望你能好好合,对曾经的顾上校用刑,是我不愿看到的。”
“……”
“你的上线。”
“……”
“你的联络员。”
“……”
“你军局的目的。”
“……”
“你接近谢将军的目的。”
“……”
不意外的,对于这些问题,毫无回应。
洵五咬咬牙,换作以往,对于这不肯开的,就该用刑了。可是……
他看了看后的墙面,那平平无奇的墙,其实是审讯室标的单向玻璃,供官观察审讯过程,而谢铮自审讯开始时,就一直站在那后面的观察室里。
顾叶白察觉到了他的动作,稍一想便明白了这其中蕴的意思——他在向谢铮请示,那么谢铮就在……
她霍然抬,目光略过一寸寸的墙面,明知不可能看到什么,仍是执着地目光留恋在上面。他在看着,他是以什么表看着自己受审招供,他……